“她逃了是麼,她再一次逃離了你的身邊?”柳易煙諷刺的看著淩千夜,淩千夜不理會她,而是向柳易煙伸出手。
“解藥。”
“解藥?”柳易煙大笑起來,頭上的金釵吊墜互相擊打著,“解藥,真可笑,帝王情會有解藥麼?”
帝王情是什麼淩千夜不知道,對於蠱他一點都不知道,但是知道柳易煙騙了他,既然沒有解藥她還和她做交易,從一開始柳易煙就是在欺騙他。
淩千夜不敢置信的看著柳易煙,不明白柳易煙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對他真的有愛,如此盲目。
“千暮雪中的是帝王情,是情蠱之王,她不是離開你了麼,要麼她去找另一個中蠱之人與他相親相愛,要麼死。”
柳易煙頗有幸災樂禍,和咬牙切齒的意味,淩千夜暴虐的掐著柳易煙的脖子,眼中是濃濃的烈火。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柳易煙被掐得脖子彤紅,但是還是昂著頭,對著淩千夜說,“我說,你們永遠不……不可能在一起,要麼她愛上他人,要麼死。”
“滾。”就快要掐死柳易煙的時候,淩千夜突然停了手,將柳易煙甩到一邊。
他還是對她下不了手,柳易煙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他也有很大的責任。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馬上滾出皇宮。”淩千夜暴怒,柳易煙大笑,在寂靜的夜裡格外的奇怪。
一個黑衣人隱藏在黑暗中,靜靜的看著一切,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情蠱,原來是情蠱,隻是為何那一隻……不在我身上呢?”
男人在黑夜中囔囔自語,也許是男人隱藏的比較好,也許是淩千夜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反正淩千夜並沒有發現,這個院子裡多了一個人。
淩千夜想去尋找千暮雪,所以當夜淩千夜就找上淩墨司,讓淩墨司幫忙監國。淩墨司很輕易的就答應了,讓淩千夜有些不敢相信。
淩墨司說,“你讓我做這樣的事,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希望這次你可以抓住她,將她牢牢的抓在手裡。”
以前淩墨司總是見不得淩千夜和千暮雪好,後來覺得他們在一起是幫所有的人完成願望。
淩千夜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我以前也追過她?”
“你果然不記得她了嗎?”淩墨司反問,許久淩千夜才點點頭,淩千夜想她在淩墨司這裡,又可以知道一些關於他們的消息。
“既然不記得,為何又如此執著?”淩墨司再次詢問淩千夜,淩千夜想了許久也給不出理由。
“去吧,但是若是你真的給不了她幸福,那麼……就放手吧。”
淩墨司答應了淩千夜的請求,他會幫他好好守著江山,等著淩千夜和千暮雪回來。
淩墨司之所以支持淩千夜去找千暮雪,是因為淩墨司看出千暮雪是在乎淩千夜的。
每次到北辰幾乎都會從西月經過,除北辰,西月也給千暮雪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不過這一次千暮雪不打算在西月停留,免得給他人徒增麻煩,可千暮雪沒有去找月顏兮,月顏兮卻過來找千暮雪。
千暮雪見到月顏兮,發現月顏兮的臉色居然比她還要蒼白。是的,因為千暮雪任性的和淩千夜告彆,導致千暮雪身體內的蠱蟲發難了。
可月顏兮看起來比她還要糟糕,千暮雪讓月黛給月顏兮治療,可月顏兮拒絕了。
並且說想和千暮雪單獨聊聊。於是其他人給他們挪出位置,馬車裡隻有千暮雪和月顏兮。
月顏兮遞給千暮雪一顆珠子,與其說是一顆珠子不如說是琥珀,因為珠子裡麵有一個蟲子,金色的毛毛蟲。
依稀可以看清它身上的紋路,和那一根根觸須,正當千暮雪疑惑的時候,月顏兮給千暮雪解答了疑問。
“這是黃金蠱王,雖然解決不了你身體裡的蠱毒,但是可以暫時壓製。”
“蠱王?從哪裡而來?”蠱王可見是苗疆的鎮族之寶,怎麼會在月顏兮手上。千暮雪想過是聽痕給她的,但是卻又不像。
“顏兮,你從來都不會騙我的,你可以不願意說,畢竟每個人有自己的秘密,但是不要欺騙我。”
在月顏兮糾結猶豫的時候,千暮雪開口說。月顏兮感激的看著千暮雪,“以後我會和你解釋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