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回去了。你一個人可以嗎?要不然我還是不走了?打電話讓傭人收拾就是了。我不放心你。”許文軒深情的說道。
“不過就是一晚上的時間而已,有什麼不放心的。去!”葉小曼推著許文軒說道。許文軒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許文軒走後,葉小曼立刻下床去護士站給王浩打電話了,“喂,浩你過來陪我!他不在,我一個人好無聊的。好我等你哦!你快點來啦,我喜歡吃的吐司麵包記得給我帶哦!”
半個小時後,王浩拎著袋東西進了病房。沒一會兒,一個穿著藍色衣服拿著照相機的人走了上來,趁裡頭人不備,隔著玻璃,拍了好幾張照片。
第二天早上,葉小曼換了身新衣服在病房裡等了半天,也不見許文軒來接她出院。
葉小曼急了,往家裡打電話,沒人接。葉小曼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說軒,想讓自己一個人回去,想給自己一個意外驚喜啊!
葉小曼想了想,乾脆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
繳費的時候,葉小曼心疼的不得了,才幾天啊,就三百塊!還不如去搶銀行呢!葉小曼捂著錢包,一陣心疼。
不過沒事,錢沒了,待會找軒要就是了。葉小曼坐著黃包車回了家,掏出鑰匙開門,咦,門打不開!葉小曼瞪大了眼睛,怎麼回事!她抽出鑰匙,看了看門鎖,難道是鎖壞了?
葉小曼又試了一次,還是打不開。葉小曼沮喪的站在門口,現在怎麼辦啊!許文軒到底怎麼回事啊!說好的意外驚喜呢?葉小曼乾脆坐著黃包車去了許父許母家,可是還是沒有人。
葉小曼火了,許文軒這是在耍她嗎?真是太過分了。葉小曼又怒氣衝衝的跑去學校找許文軒了,得到的結論卻是,“許老師?許老師被邀請去浙江參加演講了,你不知道嗎?什麼時候走的?昨晚上就坐火車走了啊。哦,據說許老師孝順,帶著父母一起去的。要在浙江玩一段時間呢!這樣大的事,您怎麼不知道呢?”
葉小曼楞在了那裡,什麼許文軒走了?他怎麼不和自己說一聲就走了。他到底什麼意思啊!
“葉小姐是嗎?許老師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他說,離婚聲明已經登報了,他和你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許老師說,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好聚好散!”
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學生將一封信遞給了葉小曼,“葉小姐,恕我冒昧。您對待愛情的不忠讓我很不恥。許老師那樣愛你,你就這樣回報她,實在讓人憤慨。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見到你,否則的話,我怕我會忍不住對你的鄙視。”
葉小曼看著那個女學生眼裡赤裸裸的鄙視,再看看周圍人聽了這番話的異樣眼神,腦子翁的一聲炸開了,她顫抖著拆開那封信,幾張照片從信封裡掉落下來,照片的主人公是她和王浩,兩個人或親吻,或摟抱,或耳鬢廝磨,親昵極了。
周圍人顯然也看到那幾張照片了,頓時對葉小曼指指點點起來。葉小曼惱羞成怒,一把抓著照片衝出了校園。
太過分了,許文軒真是太過分了。隨後,王浩和許文軒在報紙上展開了一場辯論,王浩方的主題是作為一個紳士這樣對待一個女性是不是有失風度,以及如果不愛了,是不是該瀟灑的放手這才是對愛情的正確方式。
而許文軒方的主題是論新時代的愛情該不該保持忠貞。雙方你來我往好不熱鬨。葉玉含買了不少報紙,一邊喝酒一邊看,看到高興處還拍手叫好。
葉璃和方氏無奈的坐在旁邊,“三哥,有那麼好笑嗎?”
“小妹,你不知道,這個王浩啊,請的人真的太厲害了,罵許文軒罵的尤其狠,說的一點都沒錯。你看看他寫的啊,許文軒就是一個虛偽小人,他和謝芳菲在一起的時候,還沒和前妻離婚,那時候他怎麼不講究對愛情和婚姻的忠貞,反而毅然決然的拋棄了替他孝順父母的原配妻子!當時他說的好聽,既然不愛了,就該放彼此自由。現在輪到自己了,怎麼就給忘了。還說,許文軒不是一向標榜尊重女性嗎?既然想和妻子離婚,為何不能雙方坐在一起和平商談呢?反而采取了那種方式侮辱一位女性。這豈不是自打嘴巴嗎?他直言許文軒骨子裡就是一個封建腐朽的大男子主義。還有很多很多。這個人說的話尤其犀利,許文軒半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葉玉含笑道。
“這個王浩,背景是不是不一般啊?”葉璃看了一眼說道。“恩,的確如此。據說他有個姐姐,嫁到了宋家。就是那個宋家。”
葉玉含說道。“怪不得能請到那麼多人圍攻許文軒呢!許文軒還想著能和上次和謝芳菲離婚時一樣,占據輿論的上風呢!可惜啊,這次碰到鐵壁了!”
葉璃笑道。“是呢!聽說啊,那個葉小曼,還打算請律師和許文軒打離婚官司呢!離婚可以,但不能這麼輕易的就離了,總得讓許文軒付出點代價才行。”葉玉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