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怎麼做?”路平問。
“以摘風學院學生的身份,去參加誌靈區的點魄大會。”郭有道神情莊重。
“哦。”路平說。
郭有道再次滿飲一碗茶,等了許久,但是除了這個“哦”,他再沒有聽到路平說第二個字。
居然不主動表態。郭有道覺得有點無趣,隻好再由他來點破。
“參加了,就至少拿個第一回來!”郭有道說。
“第一”前麵用個“至少”,這種修飾明顯是不合適的,但路平自己也不表個態,郭有道索性就給他往高裡抻。
“好。”路平回答。
郭有道又等了好久,結果又隻是這一個字。
“我說……”郭有道有些忍不住了,“你不是敷衍我?”
“當然不會,你救了我。”路平認真地說。
郭有道沉思了良久,開口道:“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你帶著蘇唐,隻是你一個人的話,不需要人來救。所以準確來定義的話,我救的其實是蘇唐。”
“一樣。”路平口氣堅定,“因為不存在我沒有帶著她這種可能性。”
“好。”郭有道點了點頭,也是用一個字,高度概括對路平的讚歎。
“蘇唐也和你一起參加。”郭有道說。
“她也要參加?”路平的眉頭皺了皺。
“你這是什麼眼神!好像是在指責我貪得無厭啊?讓她參加是為了幫她增長見識,她的力之魄已經達到六重天,她需要更高的磨練環境。這個環境摘風給不了,整個峽峰區也給不了。”郭有道說。
“哦。”路平點了點頭。
“還有莫林、西凡。”郭有道說。
“莫林?”
“就是林默,顯微無間都來過了,他的身份還瞞得住嗎?你早就知道的?還挺講義氣。”郭有道說。
“嗬嗬。”路平乾笑,末了又問:“西凡沒有問題嗎?”
“點魄大會距離現在還有一個月,以西凡的素質複原沒有問題。”郭有道說。
“我問的不是他的傷,而是他的身份,照理說,他現在已經應該算是畢業了?”路平說。
“還沒有參加大考,還不算畢業。”郭有道反問。
“你不是準備專門給他安排補考的嗎?”路平問。
“那是點魄大會以後的事。”郭有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