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超四大,在很多人,甚至可以說所有人眼裡這都是一個笑話,一個愚蠢的念頭。可是郭有道把這當理想,當目標,哪怕二十多年來毫無建樹,但是理想依舊在。
所以他很感激,感激路平這幾個孩子,可以正視他的這一理想,哪怕是以戲謔的態度,他也依然感激。
所以他不會縮到一旁,趕超四大,這是他提出的,他從來都在正視這一目標的,哪怕這個目標很飄渺。
所以當其他人覺得他在無賴,鄙夷他的時候,他卻覺得自己堂堂正正,因為他是很認真的。
他說那麵旗幟就是摘風學院的院旗,這絕不是存心擠兌。
因為那旗上寫了“趕超四大”。這四個字,就是他創立摘風學院的情懷,用這四個字當摘風學院的標語、院旗,或是其他什麼標誌性的東西,他都不會覺得有任何問題,隻會覺得再合適不過。
而現在,院旗被燒了。郭有道看著丁文,他在等丁文的解釋,很認真的在等。
丁文很憤怒,摘風學院的老少如此不要臉的堅持,他覺得自己是被訛上了。他很有一股衝動,想放一把火來烤一烤這老少幾位,看看他們的皮到底有多厚,但他最終還是克製住了,這樣顯然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隻會顯得他這個點魄大會的主考很蠻橫。
他迎接著郭有道的目光,也很嚴肅,很認真。
“如果這確實是貴院的院旗,那我得說聲抱歉。因為設計製作的太過於草率,讓我沒有意識到這竟然是很重要的院旗。請相信,我並沒有帶著針對貴院的惡意,隻是以為幾個孩子在胡鬨所以來阻止。”丁文如此說著,很坦白,很真實。同時也暗諷了一下摘風學院這院旗來的莫名其妙。
“不知者不怪,我接受你的歉意。”郭有道說。
丁文笑了笑:“感謝理解。”
“除了口頭上的表示,是不是還得有點行動上的表示?”郭有道說。
“您是指?”丁文皺眉,這老家夥,還真準備趁機敲詐?
“我覺得至少應該再賠我們一麵旗。”郭有道說。
丁文愣住。
這個要求,當然是合情合理的。但問題是丁文一點都不以為這麵旗會真被摘風學院當院旗,所以他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要求一麵旗。
“這個要求,不應該嗎?”郭有道問。
丁文咬了咬牙,回頭:“去找一麵一樣的旗來。”
有人真就去了,不一會,一麵一樣的小彩旗被拿了回來。
“把字寫上!”郭有道意氣風發,仿佛在做什麼大事,全然不顧周圍人看白癡一樣的眼神。
摘風學院!四個字,這次是由郭有道親自寫就。
“還有四個字,你們來!”郭有道把筆遞向了路平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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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機會,還是會有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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