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呢?”子牧忍不住好奇問道。
“大概是因為我們被通緝吧。”路平說。
“被通緝?”子牧嚇一跳,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又知道點了不得的事情了。
“是啊,被通緝……但是,這和點魄大會的名字有關嗎?”路平說。
“這個……這個問題就比較複雜了,主要還是看大會方麵的立場。”子牧說道。
路平搖頭,顯然對於點魄大會的立場很有些不滿意。
“咳……”子牧咳嗽,想轉移話題了,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總是聊到會引起路平不快的事。從問實力,到比年齡,又到這點魄大會……
“那什麼,還是說說你們學院吧!或者我給你講講我們天武學院。”子牧說。
“被毀了。”路平說。
“啊?”
“我們摘風學院,已經被夷為平地了。”路平想到那天潛回峽峰城後,摘風學院被夷為平地,莫森、郭停還有黎新被狗一樣栓在廢墟之中,語氣都變得有些冰冷了。
子牧淚流滿麵,自己真是太他媽的會聊天了。
“唉,那就不說這個了。”他連忙再轉話題,“對了,你記得你是個人推薦來的北鬥學院吧?是誰推薦的你啊?”子牧問起了這個,雖然這個或許對方不方便說,但總歸應該是一個幸運的故事吧?
“哦,是我們院長。”路平說。
糟糕!子牧心裡已經有了極其強烈的、不安的預感。
“已經死了。”路平接著說道。
啪!
很清脆的一聲,路平腳下一頓:“怎麼?”
“沒事,有蚊子。”子牧說著。他已經欲哭無淚到隻能給自己一個嘴巴了。當下再不敢和路平聊有關他那方麵的話題,開始講述他這邊以及天武學院的一些事。
兩人就這樣繼續走著,其間又遇到了三次同組的新人,有的獨自一人,有的幾人聚集在一起。對於路平和子牧的出現都表示了驚訝,但是都沒有和二人交流的興趣,各忙各的,由得路平他們兩人路過。
能來北鬥學院參加考核的新人畢竟沒幾個簡單人物。起初隻是沒想到山路即是試煉,之後明白過來,漸漸也都察覺到了山路的不對勁。一直蠻跑耗光體力隻有路平和子牧最初遇到的那一個新人,餘下的或單槍匹馬,或尋求合作,總之都已經有了計劃和打算。路平和子牧姍姍來遲,自然不會有任何一方主動接納二人。
“我說,是不是有點什麼不對啊?”子牧說道。他的境界感知不到什麼,但這山路總走不到頭,這山是得有多高?再看其他同組的新人,已經沒有什麼人還在趕路了。一個個的都停下來似乎在謀劃著什麼。從這兩方麵,子牧至少已經推斷試煉好像有了什麼變數。
“怎麼?”路平說。
“為什麼大家都不再繼續走了呢?”子牧說道。
“誰知道呢。”路平說。
“不如……去問問?”子牧說道。
“行啊。”路平欣然接受。
“我去。”子牧發現自己總算可以做點什麼了,甚是高興。
就在兩人剛剛路過的地方,韋淩和三位新人正在商量著他們的對策。
“現在你可以說了,到底是什麼?”三位新人齊齊望著韋淩。
韋淩神色凝重,但是當中又不無得色。他一路上和峰流雲努力聊天打好關係終於沒有白廢。在察覺到山路有異後,彆人都在自己思考、猜想,而他,卻從峰流雲那裡輕易打聽到了情報。之後憑借這一點,他聚集起了眼前這三位——他認為會在解決這個難題上有價值的三個新人。
“是消失的儘頭。”韋淩一字一頓地說出了答案。
“消失的儘頭!”第一人驚訝。
“玉衡星李遙天的異能……”第二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