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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安和他的兩個門生離開後,瞧夠了他們尷尬的其他瑤光峰門生各自散去,最後就剩了路平、子牧兩個,一人拎著兩隻兔子,被晾在了山路上。
“走吧。”路平對子牧說著。
“怎麼走呢?”子牧嘟囔著。阮青竹沒安排人給兩人帶路,往玉衡峰怎麼走他倆到是清楚,但是眼下要去的可是七星穀。
“邊走邊問吧。”路平倒是並不太在意。
可彆又問出什麼事了。子牧心下默默地想著。路平作為一個新人實力很讓人側目,不過更令子牧印象深刻的是他闖禍的體質。他似乎對於他新人的身份和地位毫無自覺性。而且就衝他不知道李遙天之類的典故,子牧估計四大學院在他眼裡完全沒有一般人心目中的那種地位。倒是他出身的那間說是已被毀掉的摘風學院,路平提及時會流露出幾分尊重和懷念。
摘風學院嗎……
子牧心下嘀咕著。貌似是一間和他們天武學院差不多排名的學院。一想到這,子牧下意識用他出身的天武學院和北鬥學院對比了一下。
嗯,懷念當然還是有一點的,畢竟是自己生活過四年的學院,有點對家一般的眷戀。但是子牧可以肯定,這份眷戀很快就會淡泊。現在自己可是進了北鬥學院,是北鬥學院誒!用天武學院來比……子牧打了個激靈,隻是這個念頭,他覺得自己都有些大不敬。彆說天武學院了,大陸學院風雲榜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家學院是和四大學院有可比性的嘛!這種念頭在子牧心中是根深蒂固的,在很多人心中都是。而來到北鬥學院,隻是見識了北鬥學院的冰山一角後,子牧的這種念頭就更堅固了。
他可是東都出身,天青、天峰兩大學院,都名列學院風雲榜前五。子牧不是沒領略過他們的風采,和北鬥學院比,隻是這獨占整個北鬥山七個峰頭的霸氣,就把那兩家比得體無完膚了嘛!子牧眺目遠方,心下痛快地想著。
他在東都天武學院的時候,沒少被這兩家學院的學生歧視過。而現在他成了北鬥學院的一員,大有資格俯視那兩間學院的學生了。不過直至此時,他才有功夫體會這種優越感,小人得誌的心態頓時也出來了,對日後返回東都頓時悠然神往起來。
“誒我說。”子牧想想有點小興奮,忍不住就和路平分享起來。
“如果離開北鬥學院的話,你會去做什麼?”子牧問路平。
“去找人。”路平說。
“找人?找誰?”子牧問。
“幾個朋友。”路平說。
“哦。”子牧對於路平的答案其實並不是非常關心,主要是他現在很有傾訴的**,“我也想去找人呢!”他想找天青學院的,找天峰學院的,找東都所有十三間學院的,甚至他出身的天武學院的。那些對他好的,不好的,或者根本就無視的人,子牧都想去找找。不過也沒太多的居心,無非就是想把自己眼下北鬥學院的身份給對方看看,然後瞅瞅對方的反應。
子牧吐沫橫飛地訴說著,說自己以前天武學院身份時遇到的各種事,然後又暢想著自己現在成了北鬥學院的身份後會遇到各種事。說得自己各種興奮,而路平隻是安靜認真地聽著,直到子牧說過癮了,才忽然問了路平一句:“你覺得怎麼樣?”
路平想了想,覺得有一個詞,好像非常符合子牧訴說了半天的這種心態。
“暴發戶。”路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