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和子牧互望了一眼,看霍英,還在睡著模樣;看孫迎升,也不為所動。
那房間裡卻很快傳出兵兵乓乓打鬥的聲音,持續了有大約十幾秒。
一人赤身**地拉開了房門,手臂一抬,營嘯被扔了出來,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路平一看,營嘯竟然已經被人捆成了一個粽子,嘴裡更是被塞著一團爛布。
“不要再吵了。”那人說了句,路平和子牧都沒來及看清他的模樣,門已經“砰”一聲再度被摔上。
營嘯在地上滾了幾滾後,終於支起了身,坐在那些發呆。
不過他身上的捆縛隻是普通的麻繩,這顯然不足以製住一名修者,營嘯可是三魄貫通的境界。
在路平和子牧走到他身邊前,他已經雙臂一用力,掙斷了身上的麻繩,站起身,將嘴裡的爛布也掏了出來。
他鼻青臉腫地看著路平和子牧,伸手撓了撓頭,碰到了傷口,卻也隻是微微皺了下眉。
“這是個啥地方來著?”他問路平和子牧。
“北山新院,五院。”路平回答。
“我知道,但我來時,聽到的介紹不是這樣的。”營嘯此時慢聲細語,音調非常不高,顯然剛才房內的十幾秒吃到的教訓讓他印象深刻。
“那個是常規狀況下。”子牧說。
“那現在呢?”營嘯說。
“現在的幾名住戶,都是自發住進來的,所以不符合常規狀況。”子牧說。
“就像我一樣?”營嘯說。
臉都被打腫了還說人像你一樣呢?子牧心下想著,卻沒有說出來,隻是點了點頭。
“這真是……”營嘯撓了撓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如果我們是你們,現在可不會這樣浪費時間。”這時孫迎升忽然開口,對三人說道。
“五院的常規設定,那可不是一句玩笑。”他說道。
“明白。”路平點頭。
子牧卻露出苦惱的神色。
亂轟轟地經曆了這麼一個早上和中午,接受了大量新的信息,讓他幾乎都要忘了這一點了。
然而事實上呢?發生了這麼多,他們的處境根本沒有任何變化。
二十五天,他和路平隻有二十五天的時間,來爭取留在北鬥學院的機會。可是這二十五天他又能做什麼呢?如果二十五天就可以讓他破繭重生,那他何至於這麼多年都沒能突破貫通。
靠自己,終究不會改變任何事,他就連可以通過北鬥學院的新人試煉,靠得都不全是他自己,他清楚這一點。
可是現在,路平的狀況怕是比他還要糟糕,哪怕路平表現得很平靜。
子牧的目光最後落到了孫迎升還有霍英的身上。
“你們……可以幫我們嗎?”他猶豫著,終於還是開口,因為這是他心中最後的機會。
孫迎升笑了笑。
“幫你,或許還可以。”他說道,隨後忘向路平,“但是幫他……”
孫迎升搖了搖頭,而後看了眼霍英。
一直閉著眼睛好像睡著的霍英,偏偏什麼都知道。孫迎升看向他,他隨即就開了口。
“你身上有什麼定製?”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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