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這場程度,三大學院原本因為實力上的絕對優勢可降低的損失可說已經完全不見了。單隻天璣峰一役,傷亡就已經超過了他們的預期,現在又落入這樣的定製,這一場戰爭就算他們最終獲勝,所傷的元氣也不是數年可以恢複的。
可是到了這地步,也已是騎虎難下。唯有堅持,有招的使招,沒招的也要儘可能地拖延北鬥學院的反殺。
為了南天學院,程落燭決意已下。她的腦中不由浮現起了天樞樓前,阮青竹手提長槍,堅守在石階上的模樣。那時候的她,心中的信念豈非和眼下的自己一樣?堅持、守護,除了立場,雙方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類似。
所以你才會是我的好朋友。
程落燭微微笑著,一邊想著阮青竹,一邊卻又毫不留情地抵擋著阮青竹同門的攻擊。
“你的老師,情況好像不太妙啊。”
七星穀外的一座峰頂上,藏在灰色鬥篷下的女孩忽然說道。
秦越沒有馬上回答。這女孩不動的時候,就仿佛山邊的一塊山石一般,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存在。有關她那件鬥篷,秦越猜想會是傳說中的神兵“雲深不知處”,卻還是不動聲色。
他施展光遁,從天璣峰脫身逃走,卻也沒剩下多少體力。最後找了這麼個可以觀察局勢的偏僻地方後,卻很快就遇到了這個女孩。天璣峰下,曾有過一麵之緣,卻讓他分不清是敵是友的女孩。
而這次相遇,他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對方的刻意。魄之力所剩無幾的他,也沒有能力再和對方交手,所以隻是儘量保持沉默,冷眼旁觀。
七星穀中的戰鬥,局麵的一百八十度變化,從這個位置都看得清清楚楚。直至此時,女孩才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但秦越卻依然保持著沉默。
“作為秦家人,你的眼神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女孩又說了句。
秦家的血繼異能流光飛舞正是以衝之魄為核心,精研衝之魄的修者,在與衝之魄休戚相關的視覺上,總是不會太差的。
秦越的目力自然也不差,即使可用的魄之力不多,但是遠望這種異能,對他而言已經根本不是什麼負擔。他看得很清楚,包括眼下程落燭的境地。可是眼下更讓他覺得不安的,還是身旁這個神秘的女孩,到底什麼來頭?什麼目的?
“我記得你說過。”秦越終於開口,“我們不是敵人,不過是當時。”
”那麼現在呢?”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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