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早就知道,所以刑聞朝他喊話他沒怎麼搭理,因為他覺得這事不需要刑聞告訴他。他走進這條街時,便知道要再走出去是有些難度的。
“現在怎麼辦?”蘇唐問他。
“向前走。”路平說。
蘇唐笑。
“要我背你嗎?”路平問。
“暫時還不用。”蘇唐說。
然後路平開始向前,竟不是朝著街尾,而是朝著護國會的方向,朝著刑聞以及他麾下六大高手所在的方向。
“朝這邊走?”連蘇唐都意外了一下。
“嗯,這邊近,而且人少。”路平說。
“你現在是有多厲害?”蘇唐問。對路平的實力會如何增長,她當然最清楚不過。
“還不能驕傲。”路平說道。他想到呂沉風,想到誌靈城出來時遇到的那個大胖子,知道天下還是會有一些難纏的對手。但對眼下的他而言,重要的隻是找到合適戰鬥的方法,恰當地運用的異能。境界或是魄之力上的差距,這種事很難遇到,也不需要太考慮。所以對他來說,對手的數量很重要。對手越少,他需要嘗試的手段就越少,眼下這些人他感覺都不是可以輕易擊敗的。選護國會方向走,其實是挺慎重的考慮。
但是整條街,以及護國會石碑前站著的這七位,沒有任何人會想到這是路平對他們很重視之後做出的判斷,他們隻覺得又被鄙視了,心口上又被紮了一刀。
會了解路平的,隻有蘇唐,這時候已經開始向路平介紹起他將要麵前的那七位。她雖然並不認識,可這些人在玄軍學院太有名,就好像北鬥七院士,便是峽峰區的山民,都能如數家珍似的給你講一番七院士的故事。
“剛說話那人叫刑聞,護國會總長,號稱是玄軍帝國最強的修者。”蘇唐先介紹對方老大。
“之前放雷的那個是他嗎?”路平問。
“放雷?”蘇唐有點茫然,玄皇一怒雷澤的時候她已在護國會的禁牢,那裡深達地底百米,又有禁製,雷澤便是轟鳴百裡也波及不到禁牢。不過她還是很快想到了。
“難道是雷澤?那是玄軍顧氏的血繼異能,刑聞應當是不會的。”蘇唐說。
“那個人有些厲害。”路平說。
兩人的討論都是以很日常的方式在進行,並沒有要遮掩的意思,以護國會這些高手的能耐幾乎人人都可以聽到。
他們很震驚,震驚蘇唐竟然在向路平介紹刑聞。這樣的大人物,路平竟然一無所知的樣子。
再然後便是有關玄皇的雷澤。蘇唐在向路平介紹刑聞時,他去讚歎雷澤厲害,讚歎玄皇有些強,刑聞似乎又被淡淡無視了,但這一次,他們也不能跳出去反駁不是?
整條街鴉雀無聲。
他們本該殺氣騰騰。玄皇可是下了死命令半個時辰就要見到這兩人的人頭。
可現在,他們埋伏的埋伏,站街的站街,就這樣看著二人仿若無人的邊走邊聊,話題甚至包括了下死命令的玄皇。在護國會的諸位都被無視紮心的時候,玄皇很榮幸地得到了一句“有些厲害”的讚揚。
這他媽的……
刑聞感覺到無數的感知朝他射來,這是部下們都不淡定了,都在等他示下。路平是沒往他們封鎖埋伏的範圍走,而是朝著他們七人這邊來了,但這不妨礙大家一起衝上街頭將這二人亂刀分屍。
“總長?”一旁的紀廣也按捺不住,直接向刑聞請示。
結果這一開口,一道魄之力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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