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營嘯極其自然地答道。
路平三人想象了一下那位正在家中,先是被營嘯衝進來扔出去,然後一會來一次,搶走點東西,一會來一次,搶走點東西,不知為何竟是覺得有些好笑。
吃罷東西後,也是無事可做,便又各自休息。夜幕隨著風雪一起降臨,寒風的呼嘯在屋裡聽著仿佛怪獸的咆哮。路平聽著這聲音,回憶當初,卻也想不起被關在組織的囚室中時有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聲音了。
“睡吧。”身旁蘇唐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說道。
“嗯,明天早些上路吧。”路平說道。想著可能就快要接近組織,路平發現自己並不能像自己一貫的那樣平靜。不是因為仇恨,也不是因為恐懼,而是看到了粉碎那塊壓在自己心頭多年的巨石的曙光,不由地有些激動和期待了。
一夜無話,隻有爐火偶爾劈啪兩聲,在淒厲的寒風中發出反抗似的聲音。
次日一早,三人在營嘯的率領下準備上路了。離開前他們又看到了八長老,但並沒有過來與他們說話,隻是微點了點頭。而這村裡的人看待他們的眼神依然是戒備提防的。
要去的地方營嘯大致也說了一下,並不在村內,而是當初尋找黑石時的一個礦點。營嘯當時負責那個礦點的守衛,居住在那邊,無意間發現了這些能當藥用的泥巴。
離開村子,越過冰川繼續向北,到了雪又快停的午後時光,營嘯指了指前方:“就是這邊了。”
前方是被深掘出的無數巨坑,但聽營嘯介紹過,這個礦點最初就沒發現什麼黑石,所以很快就被遺棄。隻有他在發現神藥後時不時前來搜刮。但在後來泥巴失去藥效後他來得便也少了許多。每次來都是抱著期待,看泥巴是不是又恢複了神效,但最終還是徹底失望了。
跟著營嘯來到一座巨坑邊,營嘯一指對麵一個已經踏碎的冰屋:“以前我就住那。”
“你的神藥呢?”路平說。
“就在你眼前。”營嘯說道。
“啊?”
“就是這裡啊!”營嘯伸手朝下指著,隻是因為大雪覆蓋,哪裡都是一片雪白,根本平平無奇看不出什麼。
“以前這一塊,周圍都是凍土,就它是一片稀泥。可現在不是了。”營嘯一邊說著,一邊縱身跳了下去,結果就聽噗通個聲,他的身子竟然直接沒掉了一半,而這聲音顯然不是跳入雪中應該發出的。
“我去?”營嘯先是一驚,但很快就露出興奮地神情,他扭了兩下身子後立即抬頭朝四個道:“快來看!神藥又回來了!”
路平的眉頭皺起。三人沒像營嘯那樣一躍而下,而是沿著坑邊小心地滑下。營嘯這時候也早已經從裡跳出,到膝蓋的地方沾滿了稀泥,他抓起一把就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頓時更加確認了:“是的,就是的!”跟著大力揮掌,覆在這片的雪層頓時被推開,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小小的泥潭,極其詭異地出現在一片堅硬的凍土之中。
路平和蘇唐各彎身撈起了一把泥,嗅了嗅後,交換了一下眼神,路平縱身又跳到坑上,朝四下極目遠眺著。
這泥潭和組織的關係已經基本可以鎖定。四年前當路平和蘇唐逃出導致了實驗就此中止,不再用藥,於是這泥潭就漸漸失去了神效。而這些年營嘯始終會留意這邊,多少說明這些年間至少路平蘇唐逃出的那個實驗基地沒有進行實驗。
可是現在,泥潭恢複,是當初囚禁著他們的那個實驗基地再度複活了嗎?
“你最後一次過來這邊是什麼時候?”蘇唐朝營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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