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不再跟營嘯多話,時間也不允許她再多說什麼。山是有兩邊,但此時她離另一邊終究是要遠一些,冰石流卻已近在咫尺。
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向另一端,實則還在小心留意著營嘯的舉動。
營嘯沒有動,他依舊站在那裡,看著冷青朝著另一邊的山壁跳去,滾滾而來的巨大冰石終於到了,幾乎是在要被冰石砸到的刹那,營嘯跳起身來,踩著翻滾而來的冰石,朝著更高處躍去,他的目光卻始終盯著已經躍上對麵山壁的冷青。
“他們倆在乾嘛”跟著許唯風已經先一步上到山壁上的蘇唐,回頭看到了兩人在峽穀中的對峙,很是不解地問道。
“日常而已。”許唯風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們的關係真是奇怪。”蘇唐說。
“這麼說吧,我們就是很想讓對方死卻因為大家實力都差不多所以隻能尷尬共存的一種關係。”許唯風說道。
“沒覺得你們有很努力地想讓對方死啊”蘇唐說。
“你怎麼知道沒有從雁門小鎮到這裡,你知道我們之間有過多少次相互試探嗎”許唯風說。
“沒注意。”
“好吧我也沒數,畢竟這對我們而言已經是本能了。如果他們兩個也像你這樣沒戒心的話,信我,他們兩個已經是死人了。”許唯風說。
“可你在被路平重傷後豈不是他們殺你的好機會”蘇唐說。
“如果不是有路平在,我當然已經死了。”許唯風說。
“是這樣嗎”
“回頭你問路平,他肯定有察覺到他們兩個的異動,隻是他們找不到機會而已。”許唯風說。
“你會不會想多了”蘇唐說。
“我們三人的默契一直就隻存在於這方麵。想不想看個好玩的”許唯風說。
“什麼”
許唯風沒說話,隻是忽然向前走了一半,然後略抬了抬手。
正從峽穀往上跳來的營嘯,視線明明還在看著對麵的冷青,身形卻在這一瞬突然有了變化,強行橫掠出了一段,換了個向上跳的角度。
“哈哈哈,好玩吧”許唯風大笑著對蘇唐說道。
蘇唐當然看懂了,營嘯朝上跳來的時候,果然也在抵防著先一步上來的許唯風使什麼壞。許唯風這才稍微有了一點點動作,他那立即就做出了應對。
“現在你多少理解一點了吧”看著營嘯終於跳上山來,目光凶巴巴地朝這邊瞪來,許唯風卻還在樂嗬嗬地朝著蘇唐說道。
“理解一點了,幾個惡作劇的幼稚鬼。”蘇唐說著,已經繼續朝前趕去。
“哎,怎麼說是幼稚鬼呢剛才他如果沒防備,我可真就出手了。”許唯風說。
“你知道他會有防備,對於想殺他的你而言這豈不也是優勢防備之下的他會有哪有手段,你有沒有思考過處理方式抬抬手看人閃了下就放棄了,這不是惡作劇是什麼”蘇唐說。
“不是這樣說的,我以為他會有哪些手段,萬一他有壓箱底的陰招在等我呢說不定剛才那一瞬是他想引我出手呢甚至他和冷青有什麼臨時的合謀都說不定。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啦”許唯風說。
“是你們故意在搞複雜吧”蘇唐很是無語,但也無心再跟許唯風爭論下去。前方再次傳來巨大的轟鳴,這等聲勢,從來都是路平、呂沉風這種強者才能造就出來的。
路平有沒有達成他的主線任務不知道,但是毫無疑問,他和呂沉風又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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