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意識到他家少爺或許不是對家教有意見,而是對所有接近白酒的人有意見。
鄭叔依舊是一副笑容和藹的模樣,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四周陡然凍結的氣氛:“還請什麼家教?少爺不就是最好的家教嗎?”
白酒:“……”
不!
她真請不起霍總這種魔王等級的家教!
白酒都快笑不出來了,嘴上還要特彆體貼地說:“算了吧,你那麼忙……”
霍司城:“不忙。”
白酒剩下的話頓時全卡喉嚨裡了:“……”
可她真的不想讓霍司城輔導她功課好嘛!
看著女孩一副如鯁在喉的表情,霍司城微沉了沉眼瞼,屋子裡的氣壓瞬間低了不少。
白酒敏銳地察覺到了冷意,趕忙道:“那你能每晚抽出三個小時的時間輔導一下我的學習嗎?”
“嗯。”男人陰沉如水的臉色終於有所緩和,甚至還慵懶地支著額頭,目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聘金……?”
白酒的額角冒出了幾條黑線。
靠!
那得多少聘金才能請得起您這位大佬?
白酒試探著開口:“每天兩個親親?”
霍司城不說話。
“再加個抱抱?”
還是不說話。
白酒扯了扯唇角:“那你想要什麼?”
“同房。”
白酒:“……!!”
“不行!”震驚過後,白酒想都沒想地脫口而出道。
此話一出,剛被她割地賠款哄好的男人又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冰冷陰鷙。
白酒:我特麼太難了!
思忖了半天該怎麼拒絕義務的白酒含糊不清地喃喃道:“我不想生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