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兩個字的影響力有這麼強嗎?
“酒酒……”男人沙啞的低喃響在她耳邊,“彆想離開我,否則……”
我就把你關起來。
讓你的世界裡隻能有我。
白酒心尖一顫,不用男人說出後麵狀似威脅的話,她也已經知道了她逃離男人的下場。
囚禁。
像隻金絲雀一樣被關在囚籠裡。
再也無法離開。
白酒的指尖都在因恐懼而顫抖,卻還是穩住心神軟聲開口:“我不是答應過你不會逃的嗎?而且我們都結婚了,你能不能對我多一點信任呀?”
霍司城:“嗯。”
嘴上答應了,可一旦被人告知她和“野男人”約會,肯定又會大發雷霆,立即派人將她抓回錦竹園。
白酒深知這男人的脾性,也不奢望他真的能就此相信她,她隻希望霍司城能在動怒的時候聽她一句解釋,不要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就定了她的罪。
而這些都得慢慢地來,男人現在願意放她去學校上學,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展了。
白酒微微從他懷中掙開,舉著試卷說:“那你再給我講講這個題吧,我還有些地方沒明白。”
霍司城斂下眸底無比想要將女孩藏起來的惡欲,低啞地應了一聲:“嗯。”
輔導時間結束,白酒見傭人把霍司城的東西都搬了過來,便知道男人今晚是要睡在她這兒了。
從此,她一個人睡的日子就要一去不複返了。
白酒在心底悄悄歎了口氣,然而還是動作利索地趕緊把床鋪好。
霍司城不允許傭人碰她睡過的床。
明明她們都是女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