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確定少爺喜歡她,而不是被美色所迷?”宋鶴汀咬牙道。
鄭叔斜睨著他,冷笑了一聲:“少爺像是這種人?”
宋鶴汀沒說話,霍司城自然不像是那種會為色所迷的昏君,但如果對方是蘇妲己呢?
“你這些話跟我和左尤說說就罷了。”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鄭叔還是存了幾分偏愛的,“若是被少爺聽到了,你應該知道少爺懲罰人的那些手段。”
宋鶴汀不以為意:“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鄭叔沒好氣地將兜裡唯一的一根煙扔在對方的臉上:“老子叫你回來是讓你給少爺看病的,不是讓你找死的。”
宋鶴汀沒躲鄭叔扔過來的煙,煙頭直接砸在了他那張英俊冷淡的臉上。
“浪費。”鄭叔冷哼了一聲,“明天給老子買盒新的。”
宋鶴汀:“……”
叔。
您是故意的吧?
=
白酒回到房間後就一直在想方才在樓下發生的事。
心理醫生?
為何她上一世從未見過?
煩躁地揉了揉頭發,白酒將自己摔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
不知是不是天氣的緣故,從回到錦竹園後她的心情就又躁又冷。
微側過頭,女孩眼神無焦地看著房間的一處,仿佛又看見了一個金色的鳥籠。
鳥籠……
白酒突然想到了什麼,瞳孔驟然緊縮,下一秒猛地從床上撐起來,拿出手機撥通了霍司城的電話。
沒有人接。
白酒心底的惶恐不安越來越濃,男人今日突然的缺席、鄭叔的套話……
這一個個小細節都在預示著一件事:
霍司城想把她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