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想永遠地將她鎖在身邊。
白酒穩住微亂的心神,嚴肅地開口:“那也得我好好的才能陪你白頭偕老。”
霍司城蹙眉,沒想明白女孩怎麼突然就不好了?
“你把我關在屋裡,就是不想要我好好活著。”
上一世不就是這樣嗎?
不過短短三年,她便精神全麵崩潰,最後才渾渾噩噩地從高台跳下來。
霍司城沉聲低嗬道:“彆亂說。”
白酒把湯碗放下,扣著男人的手心問道:“那你還要把我關起來嗎?”
霍司城麵色陰沉冷冽到了極點,整個人如同被寒霜籠罩,不透一絲縫隙。
這副模樣已經明確地告訴了女孩:要的。
白酒又惱又怒,再次用腦袋當武器去攻擊男人。
霍司城這次沒由她撞,偏頭躲了過去。
女孩這一撞便隻能撞在男人的胸口上,立馬又委屈了起來:“你躲什麼?”
霍司城:“……”
這樣耗下去並不是辦法,男人顯然是鐵了心要將她關在錦竹園裡。
白酒也不說話了,暗戳戳地想辦法讓男人鬆口放她出去。
氣氛沉寂了片刻後,白酒突然掙開男人圈著她腰肢的手臂,從她腿上起開。
霍司城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雙手,隨即將黑沉如夜的視線放在女孩身上。
白酒卻沒看他,直接轉身蹬蹬跑上樓。
霍司城眸色驟地一沉,頓了頓,也跟在女孩身後上了樓。
鄭叔隨和慈愛的聲音這時候在後麵響起:“少爺,太太年紀小,不懂事,您多哄著她些。”
“嗯。”
男人略帶不悅的應聲隨著腳步聲漸行漸遠。
鄭叔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也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