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城幽幽吐出一個字:“哭。”
“誰?”
“酒酒。”
宋鶴汀:“……”
嗬嗬。
原來是她啊。
這麼大個人了,居然還動不動就哭鼻子。
果然還隻是個小丫頭片子
“少爺,我是心理醫生,治不了愛哭這種毛病。”
宋鶴汀話音剛落下,一道清冷的目光忽然如同利刃般射向他。
霍司城冷聲道:“我不想再讓她哭。”
宋鶴汀還是那句話:他治不了愛哭的毛病。
但礙於方才被自家少爺賜予了死亡凝視,他不敢再這麼說。
宋鶴汀斟酌了一番,換了種問話的方式:“那少爺您找我來是想……?”
霍司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幽遠:“治療恢複。”
聞言,宋鶴汀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少爺,您是說……?”
霍司城警告地瞥了他一眼:“彆讓酒酒知道。”
宋鶴汀還處在震驚的狀態,本能地應承道:“是,少爺。”
待反應過來時又蹙了蹙眉。
自他被送出國,針對少爺心病的治療就停止了。
他當時不放心霍司城的病情,說什麼也不肯離開深城,直到霍司城告訴他:“我找到我的藥了。”
少爺的藥?
如今看來,這藥應該就是白酒了。
可顯然這藥不是給霍司城治病的,而是加重男人病情的。
他就說不應該留著這個女人。
宋鶴汀在心裡琢磨了半天,語氣鄭重地提議道:“少爺,為了您的病情著想,我建議讓白酒小姐搬出去一段時間。”
“你說什麼?”男人森冷的聲音好似從地獄深處而來。
裹挾著濃鬱的戾氣和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