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竹園。
書房。
“少爺,盛先生昨日就到了深城,現住在墨家。”鄭叔將從a國傳回來的消息一字不落地彙報給陰沉著臉坐在桌前的男人。
左尤斟酌了下:“您已婚的事瞞不了墨家,想必盛先生也知道了。”
“少爺,您看是否要將太太的行動範圍限製在……”錦竹園?
也就是變相的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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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尤微皺了皺眉:“可是用什麼理由不讓太太離開錦竹園呢?”
少爺已經承諾白酒,讓她去環娛學習。
如今再把她關起來,女孩肯定得鬨個天翻地覆。
鄭叔咳嗽了一聲,笑容和藹地看向霍司城:“太太要想出去,那得先從床上下來吧?”
左尤:“……”
鄭叔。
您老說這話,您的老臉都不紅一下的嗎?
霍司城聽著左尤和鄭叔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話,終於開口:“她是白酒。”
是他一個人的。
聽這意思,把白酒圈禁在錦竹園是不可能了。
鄭叔和左尤想到白酒那些看似作死,實則根本沒有一點觸及男人底線,反而總能莫名其妙將霍司城哄好的小手段,也深覺白酒絕對不會乖乖地待在錦竹園不出去。
鄭叔人雖然年紀大了,但腦子卻比左尤這些年輕人通透多了:“既然不能讓太太禁足,那就讓盛先生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說著,鄭叔習慣性地就要掏煙,手還沒摸到兜,就頓住了。
差點忘了。
他偷藏起來的煙被左尤這臭小子給沒收了。
莫名被鄭叔瞪了的左尤:“??”
他還什麼都沒說呢。
“左尤,約盛澤見麵。”霍司城靠著黑色的真皮椅,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緊不慢地敲著桌麵。
左尤:“少爺,時間約在……?”
霍司城正要說話,餘光突然瞥到視頻中不知何時已經醒了的女孩。
於是,霍司城扔下一句:“自己決定。”
而後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書房。
左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