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不是做夢啊?
白酒情難自禁地咧嘴笑了,摟著男人的脖子道:“繁星姐比賽一結束,我就回來了。”
霍司城掐著女孩的腰,克製著不讓她離開自己視線太久的欲望,嗓音微啞:“嗯。”
“我會想你的。”白酒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隨即掀開被子跳下床,想去拿手機給顧繁星打電話。
還未等她邁開一步,手臂便被男人抓住了。
白酒小心翼翼地回過頭,生怕男人反悔說他陪她去。
卻見男人垂眸看了眼她踩在地毯上的那雙白皙潔玉的腳,提醒道:“把鞋穿上。”
“哦哦。”白酒趕緊把拖鞋穿上,“我去給繁星姐回個電話。”
看著女孩跑出房間的背影,霍司城閉了閉眼,將眸底濃鬱成一片血色的惡欲壓下。
太陽穴更是突突直跳。
他拿出手機,給左尤打了個電話:“叫宋鶴汀過來。”
白酒躲在房間裡給顧繁星打電話,顧繁星果然還在介意她連去看個比賽也要征得霍司城同意的事。
“姐,那都是因為他太喜歡我了,舍不得我走,所以跟我撒嬌呢。”
顧繁星:“……”
須臾後,顧繁星低笑道:“你就糊弄我吧。”
“那我明天下午就過去?”
顧繁星挑眉:“你一個人?”
白酒小聲地說:“還有他的助理。”
顧繁星冷笑了一聲:“你晚上和我住一間屋。”
白酒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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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
宋鶴汀給霍司城配了些藥讓他吃下,語氣遲疑地說:“少爺,上次我給您提的建議,您考慮得……”
霍司城捏了捏眉心,薄唇輕啟,吐出躁冷的一個字:“滾。”
宋鶴汀這次沒再多勸。
曼微小姐說得對。
不能操之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