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白酒起來的時候,霍司城已經去公司了。
隻把左尤留下來,跟著她去鄰市。
白酒收拾行李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抬頭問左尤道:“你家少爺吃過早餐了嗎?”
左尤搖頭:“沒有。”
說著,左尤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女孩。
少爺今天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臉色可說不上好看,但也不至於太過陰鷙。
不像是和太太吵架的樣子。
倒像是在鬨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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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做點吃的,一會兒讓傭人給他送去。”白酒將行李箱關上,一手拎起放在一旁。
正要伸手幫忙的左尤:“……”
白酒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左尤:“手酸了,活動活動筋骨。”
白酒沒說什麼,徑直走進了廚房裡。
考慮到男人還有胃病,白酒煮了魚片粥,又煮了個雞蛋。
用保溫盒裝上,白酒咬開筆蓋,在便利貼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才讓傭人送去公司給霍司城。
“走吧。”白酒背了個包,招呼左尤推著行李箱就走了。
與此同時,霍氏。
一身午夜黑西裝的男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絲縷陽光落在男人清雋的側臉上,不見絲毫暖意。
這時,身後沙發上的人突然低笑了一聲,開口道:“司城,你叫我來,不會就是讓我陪你玩這種沉默遊戲的吧?”
霍司城微側過身,目光清冷地看了他一眼。
盛澤笑意不改地端起茶幾上的紅茶喝了一口,慢條斯理地開口:“聽說你結婚了,不打算讓我見見弟妹?”
“不打算。”霍司城淡淡地點頭。
盛澤:“……”
他就不該多嘴問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