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城聽著女孩的碎碎念,臉上沒有一絲不耐煩:“嗯。”
“那就好。”
白酒專心地開始放水先熬粥。
霍司城也沒走,就站在一旁看著女孩。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臉色從麵無表情逐漸變得蒼白,額角也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顯然是承受了巨大的痛楚。
背對著男人的白酒沒有發現男人的異常,直到左叔進來看到霍司城的麵色有些不對勁。
“少爺,您怎麼了?”
白酒聞聲轉過身,見到男人的狀態似乎很糟糕,她趕忙放下手中的湯勺,兩三步走過來:“怎麼回事?”
霍司城背靠著門板,長腿微微屈著,俊美的麵容慘白至極,嘴上卻還說:“沒事。”
“你這哪裡是沒事的樣子?”白酒過來扶他,猜測道,“你該不會是胃疼吧?”
左叔忙道:“我去叫醫生。”
“我扶你回房間。”白酒一手攙著男人的手臂,一手攬在男人的腰上。
霍司城第一次因急性胃腸炎入院,也沒讓人扶過。
可現在竟乖乖靠在女孩身上,任由女孩帶他往樓上走。
男人的目光一刻不移地落在她臉上,白酒儘量忽視對方的視線,小聲嘟囔:“你彆看我了,盯著我看,又不能幫你緩解疼痛。”
“能。”男人極輕的聲音響在她耳邊。
白酒放棄了:“……那你接著看吧。”
去過一次男人房間的白酒暴躁地將門踹開,讓男人在床上躺下。
“還疼不疼?”見男人額頭上都是冷汗,她用手背幫對方擦了擦。
霍司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