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回房間以後,宋鶴汀也準備去看看霍司城的病情,剛走到門口,便被左尤拉走了。
左尤將宋鶴汀拉到僻靜的角落,背對著對方沒說話。
宋鶴汀皺眉:“左尤,有什麼事待會再說。”
話音落下,宋鶴汀便想轉身回去。
下一秒,左尤猛地拎住他的衣領,素來冷靜穩重的麵容帶著幾分怒意:“事到如今,你還看不明白嗎?<ahref=://>舊時光文學</a>_”
宋鶴汀風輕雲淡地挑眉,緩緩推開他:“明白什麼?”
“你真以為太太方才跟你說的話都是假的?”
宋鶴汀毫不在意地譏諷笑道:“我自生來便是霍家的人,就算我犯了錯,也隻有少爺能懲戒我,她算什麼?”
左尤搖了搖頭:“你太低估太太在少爺心目中的位置了。”
在少爺決心要娶白酒的時候,他們也以為少爺隻是為了執行老爺子的遺願。
但隨著少爺和白酒相處的時間越來越久,他終於意識到:少爺或許不是因為老爺子留下的那封“遺書”
,而是從一開始就打算娶白酒。
少爺的占有欲雖強,但卻從未做過將任何人或者任何東西據為己有的事。
而他先前三番兩次意圖把白酒囚禁起來,又在女孩的小吵小鬨中推翻自己的決定。
這種種都足以表明,白酒對他們少爺而言是不同的。
“如果不是老爺子留下的那封遺書,少爺怎麼可能會娶她?”
宋鶴汀冷笑,“更何況,她哪裡配得上少爺?”
“遺書?”左尤也笑了,尾音有些冷,“如果我說少爺在老爺子書房裡找到的那封信根本不是遺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