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娶了。
白酒似乎看出了男人的意思,抿著唇不再說話。
她其實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男人。
比如他們什麼時候見過。
為什麼她一點也不記得?
房間裡的氣氛突然沉寂了下來。
白酒躺下,閉上眼睛輕聲道:“晚安。”
這就是拒絕交流,逃避問題的意思。
白酒心裡揣著事,因此過了很久才睡著。
見白酒睡熟了,霍司城一瞬不瞬地盯著女孩看了良久,而後動作悄然地下床,離開了房間。
“少爺?”見到臉色還病態著的男人出來了,正在樓下指揮傭人做事的左叔趕忙上樓。
霍司城麵無表情地問:“閣樓的鑰匙呢?”
左叔:“在我身上。”
“去閣樓。”
霍司城口中的閣樓在三樓,衣帽間和娛樂室也在這裡。
閣樓的規格並不大,裡麵就放了一張小床和衣櫃。
衣櫃看著已經是十多年前的老款式了,小床同樣也是。
地板上鋪著零碎的拚圖,還有一個小皮球在角落裡,卻沒沾上一點灰塵。
顯然經常都有人來打掃。
左叔將門打開後就守在外麵,沒跟著一起進來。
霍司城繞過地上的拚圖,將角落裡的小皮球拿起來,神色有些許恍惚……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房間裡。
一抹纖瘦的身影坐在桌前,手中握著筆,正在寫著什麼。
走近一看,才發現對方在寫日記。
它會成為霍司城永遠囚禁我的一個工具。
對,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