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少爺不是不畫了,而是不畫其的,隻畫太太了。
少爺在老宅的房間,之前就堆滿了少爺給太太畫的畫。
甚至有時候少爺在書房裡也不是在忙工作,而是通過監控視頻畫太太的各個樣子。
“司城的每一幅畫拿出去都能拍賣到上千萬高價。”盛澤走過來,餘光狀似無意地掃過白酒。
白酒:“!”
霍總這麼nb的嗎?
她揪著男人的衣領,表情認真道:“城城,以後你要是破產了,我覺得你還能畫畫養我。”
霍司城握住她的手,同樣嚴肅地回答她:“嗯。”
左尤:“……”
不是。
少爺,霍家怎麼可能破產?
還有,就算破產了,您也淪落不到賣畫為生的這種地步吧?
趙曼微看著親密無間的兩人,臉上的笑容滯頓了一瞬,轉眼又恢複如常:“畫是城哥畫的,嚴格說起來,這份禮應該是城哥送的。”
“我和城城是夫妻,不分彼此,他送的不就相當於我送的嗎?”白酒說著,還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腰,整個人都靠在男人的懷裡。
這一幕在趙曼微看來就是赤果果的炫耀。
而白酒也確實是故意這麼做的。
趙曼微的段位是高,但白酒重生回來後,對彆人的情緒就特彆敏感。
彆看趙曼微是笑著的,但有句話叫笑裡藏刀,恐怕對方早就在心裡把她殺了幾百次了。
趙曼微彎著嘴角笑道:“話是這麼說不錯,但嫂子您第一次見沈爺爺,不該另外準備一份見麵禮嗎?畢竟第一次見長輩時送上見麵禮是基本的禮數。”
白酒歪頭想了想,語氣格外無辜:“可是我不是第一次見沈老爺子啊。”
她接著道:“我在電視上已經見過老爺子好幾次,要說第一次見,應該是老爺子第一次見我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