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甲板上坐了一會兒,鄭叔估摸著釣的魚已經夠吃了,便收了魚竿提著裝魚的水桶進了廚房。
白酒披著披肩站在船頭,不知突然想到什麼,轉身跑去把男人拉過來,指著仿佛是浮在海岸線上的日落道:“城城,你看。”
霍司城隻看了一眼便將目光放回了女孩的側臉。
白酒往男人手裡塞了相機:“你幫我拍張照好不好?”
“嗯。”
白酒倚著欄杆,擺出各種拍照的姿勢。
鏡頭裡的女孩一舉一動都令霍司城難以自製,眸底的惡欲愈來愈深。
這時,鄭叔出來透氣,看到兩人,笑道:“太太,少爺的畫技可是比拍照技術好多了。”
言下之意:為什麼不讓少爺給您畫幅畫呢?
白酒想到之前在沈老爺子壽宴上看到的那幅畫,頓時眼睛一亮,帶著幾分期待地看向男人:“可以嗎?”
霍司城指尖微動了動,沉聲應道:“嗯。”
鄭叔:“我去拿畫具。”
沒想到男人答應得如此快,白酒回憶起之前沈昇不是說霍司城已經封筆不畫了的事,不由得懷疑沈昇和霍司城是塑料兄弟情。
鄭叔將畫具拿來,並讓人搬來了個椅子,讓白酒坐著。
“我該擺什麼姿勢啊?”作為模特的白酒詢問霍畫師道。
霍司城:“隨意。”
白酒想了想,將裙擺拉高一些,露出白皙纖細的小腿,右腿伸長,左腿屈起踩在橫杆上。
霍司城微眯起眼,略冷的目光從女孩裸露的肌膚掠過。
白酒:“……”
氣氛沉凝了幾秒,白酒默默地將裙角放下,隻露出一小截腳踝。
男人臉色稍霽,出聲讓她彆亂動,這才拿起畫筆開始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