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海水灌入嘴中，白酒隱隱看見男人朝她遊過來。
俊美如斯的麵容難得浮現了驚慌焦急的神色。
“霍……”
她剛開口說了一個字，海水趁機嗆進她的口鼻當中，白酒趕緊屏住嘴巴，意識卻在逐漸潰散。
在視線徹底陷入黑暗之前，白酒似乎見到慢慢向她靠近的男人瞳孔緊縮了一瞬。
耳邊除了水流聲，好像還有其他彆的聲音。
“九九，不疼的。”
嘴角帶著傷，臉色略顯蒼白的少年將沒法哭出聲的女孩抱在腿上，僵硬得哄著。
女孩抽了抽鼻子，白嫩軟乎的小手想要觸碰少年的臉，卻又怕弄疼對方。
“呼呼。”她撅起小嘴，輕輕柔柔地在少年唇角吹了吹，“痛痛飛飛。”
少年愣了愣，看著女孩的目光有些令人難以琢磨的深意。
呼呼完以後，女孩還伸長手在少年的發頂拍了拍，帶著些小鼻音的聲音軟糯糯的：“哥哥，不疼了。”
少年沉下眼眸：“嗯。”
後來，為了把女孩哄開心，少年難得和女孩玩起了皮球。
少年的學業很繁忙，每天除了學習和跟著武術館老師學武術以外，再沒剩餘的時間去玩。
女孩大多數時間也是待在房間裡自個兒玩自個兒的。
但每次少年一回來，她就會丟掉手中的玩具，跑到少年麵前，仰頭叫著哥哥，伸手要少年抱。
少年摸了摸女孩的頭，放緩聲音問：“今天想吃什麼？”
女孩脆聲道：“吃漢堡包！”
少年：“小籠包？”
女孩：“是漢堡包！”
少年點頭：“什麼餡的小籠包？”
“……哥哥你好討厭”女孩撇嘴，卻還是摟著少年的脖子，“可是我還是好喜歡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