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城轉身回了病房,打開門,頓時對上了一雙黑亮含笑的眸子。
粉唇輕啟:“哥哥。”
霍司城瞳孔緊縮了一瞬,薄唇緊抿。
正要離開的盛澤聽見白酒的聲音,腳步一旋,便要進來看看。
下一秒,房門在他麵前關上。
還差點砸到了他的鼻子。
盛澤:“……”
晃眼之間,白酒似乎看見一抹身影:“外麵是不是有人……”
話未說完,她便被男人緊緊地擁入懷裡。
“酒酒……”男人的聲音沙啞至極。
“嗯?”白酒任由男人抱著,伸手環住他的腰。
霍司城不再說話,沉默地抱著她,圈著女孩的力度有些緊。
白酒玩笑道:“你是想勒死我另娶嗎?”
男人這才鬆開手,看著女孩腦袋上那圈白色紗布,眸底掠過一絲駭人的陰鷙。
白酒的臉色看起來還有些蒼白,但精神氣卻不錯。
她往床的另一邊挪了挪,示意男人道:“上來睡會兒吧,你看起來比我還像病人。”
男人那張俊美精致的麵容白得近乎透明,也不知多久沒睡了,眼瞼下方都積了一層墨青色的陰影。
霍司城難得流露出了猶豫。
白酒輕嘖了一聲,直接將男人拉上床。
她虎著小臉道:“我還有賬沒和你算呢。”
女孩還傷著,方才情難自禁下,霍司城沒忍住抱了她,這會兒卻不敢再碰白酒。
仿佛她是什麼易碎的瓷器。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
白酒悉悉索索地縮到男人懷裡,仰起頭,感受到男人身子的緊繃,她故意喊了一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