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您和太太的好事了。
白酒風輕雲淡地理了理衣服,要不是她臉還有些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在蓋著被子純聊天呢。
霍司城目光冰冷如利刃,犀利地朝著左尤射去。
左尤:“……”
我真難。
“左管家,你有什麼事嗎?”白酒微笑著開口。
左尤躊躇地看了眼自家少爺,見霍司城沒有流露出不讓他說的表情,這才如實道:“盛家想見太太。”
白酒挑眉:“盛家?不是盛澤?”
左尤:“盛少說您身體還未恢複,暫時不能見人。”
所以現在是盛澤在和盛家人周旋。
但即便如此,盛家那邊派來的人還是堅持要見她。
白酒冷笑道:“看來盛澤這個家主當得也不怎麼樣嘛。”
霍司城下了床,慢條斯理地整理襯衫和外套,看來是打算親自出麵應對盛家人。
係好領帶,男人轉頭對她道:“你好好休息。”
白酒歪頭看著男人,忽然笑了,隨即朝著男人伸出手:“抱我。”
霍司城依言俯身抱了會兒她,然後就想鬆開。
白酒卻不肯放手,她湊在男人耳邊道:“我們一起去。”
說起來,這應該算是她的家事。
霍司城不喜盛家,他若是單獨去的話,十有八九會不歡而散。
當然,她親自去,場麵也好不到哪兒去。
霍司城抱著白酒出現在眾人麵前時,除了盛澤,其他人臉上的表情可謂是五花八門,十分精彩。
盛澤關心道:“小酒,你身體還沒好,怎麼……”
“他們不是想見我嗎?”白酒偏頭看了眼盛澤身後的幾人,笑意未達眼底,“剛好我也有些賬想和他們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