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城麵色沉重,目不轉睛地盯著巧笑倩兮的女孩。
下一秒,他忽然走上前,俯身一把將白酒抱了起來。
白酒歪頭笑看著他:“不找鞋了嗎?”
霍司城麵無表情地開口:“讓左尤再去買雙。”
白酒:“……”
有錢任性。
上了婚車,霍司城依舊沒把白酒放下,讓她坐在他腿上,低頭便要吻她。
白酒微偏了下頭:“我塗了口紅”
霍司城捏住她的下巴:“不礙事。”
開車的是鄭叔,注意到後麵的動靜,鄭叔又默默升起了隔板。
新婚燕爾,他懂的……
霍家家主大婚,應邀而來的客人比沈老爺子壽宴那次的還多。
但在教堂見證的人卻都是些親近的人。
其他賓客都安排在了酒店。
霍司城看著緩緩朝他走來的女孩,無數情緒在胸腔翻滾,掩下眼底的私欲。
宣誓詞千篇一律,鄭重的“我願意”這三個字卻承載了不同的深情。
交換戒指的時候,白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手指輕輕地蹭了蹭男人的掌心。
霍司城抬眸看去,女孩笑意不改,好似剛才做小動作的人不是她。
“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牧師話音剛落下,霍司城已經摟著白酒的腰傾身親了下去。
下午六點。
霍司城隻帶白酒在眾賓客麵前露了下臉便走了。
“我們回家吧。”彼時換了身紅色旗袍,腰身繡著朵豔麗牡丹花的女孩湊在男人耳邊道。
霍司城沉沉應道:“嗯。”
錦竹園的傭人都知道今日是少爺和太太的新婚之夜,見到兩人回來,皆說了恭喜的話。
白酒一一應了,拉著霍司城徑直上樓,像是有什麼東西迫不及待要拿給他看。
推開門,隻見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大型金絲籠。
霍司城麵色微怔,轉過頭正要解釋,白酒卻自己走進了金絲籠裡。
“酒酒?”
白酒踩在鋪在籠子裡的絨毯上,紅唇輕啟:“我們的洞房之夜在這裡,可以嗎?”
男人的瞳孔緊縮了一瞬,聲音低啞而乾澀:“好。”
在被擁入的那一刻,白酒輕輕呼出一口氣。
前世她的人生從這裡結束,這輩子也該從這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