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同樣也是r國土生土長的人,對這草雉劍也是聽聞過,自然也是明白,天皇是想要用這把劍破了他的鐵布衫。
路西很想說一句這是在作弊,但是知道說了也沒用。
同時路西也想知道,自己的鐵布衫能否擋得住這鋒利的草雉劍。
天皇露出一絲笑意,麵愛嘲諷的對路西說道:“你的鐵布衫可是要堅持的久一些,否則可對不起我手裡的草雉劍。”
路西也是戰意大起,也學著天皇那般勾了勾手指,“來吧。”
天皇看到路西這般,眼裡閃過一抹凶狠,然後便提劍衝了過去。
江昱和山本長澤也是不敢怠慢,凝神細看的同時,也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路西被天皇就此殺掉,到時候若是路西出現不支的狀況,江昱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同樣,山本長澤也是知道幾人之間的利害關係,握緊了手上的鬼刀。
天皇和路西再一次的消失,隻能聽見“乒乒乓乓”,猶如金屬撞擊的聲音。
由於天皇和路西的速度,比之剛開始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所以山本長澤已經完全跟不上兩人的速度,甚至於連殘影都難以發現了。
這讓山本長澤又驚又怒的同時,也滿心沮喪,如此實力上的差距,讓山本長澤心裡有些難以接受,但也不得不麵對這一事實,臉色有些發紅的說道:“情況怎麼樣了?路西的鐵布衫破裂了嗎?”
江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虛空某處,還不時的調整方向,“暫時還沒有事,不過路西似乎已經到達了極限,可能要不了多久,鐵布衫便會真正的破滅了。”
聞言,山本長澤並不覺得意外,實在是草雉劍的名聲太響亮了。
甚至在山本長澤眼裡,能在劈山斷海的草雉劍的攻擊下堅持這般久,已然是個奇跡。
山本長澤不知道的是,江昱有句話並未說出口。
雖說路西已經開始呈現出不支的事態,貌似是草雉劍所為,可實際上江昱覺得,是這極限六式施展起來對身體的負荷太大,才導致路西呈現出頹勢。
若單從兩者的“利害”而言,在江昱眼裡,是鐵布衫略勝一籌。
隻可惜路西這般要命的打法,縱然一時間可以擁有超越平常幾倍的實力,可卻是短暫的。
江昱剛想到這,天皇和路西兩人突然一分而開,分彆立於屋頂兩側。
從表麵上看兩人剛才激烈的戰鬥,似乎都沒有對彼此造成任何傷害,可看天皇臉上得意地笑容便知道,剛才的戰鬥是他贏了。
江昱暗道一聲“不好”,隨後便是積極的朝著路西快速奔去。
然而江昱這邊剛有所動作,路西突然嘴角微微上揚,然後胸前突然迸發出一道血光,兩道長長的深可見骨的傷口,暴露在眾人麵前。
“路西!”江昱大喝一聲。
雖說在最後一刻接住了路西即將倒下的身體,但看到路西胸前足以致命的傷口,還是有些懊悔。
剛才在天皇亮出草雉劍的時候,他就應該衝上去與路西並肩作戰的。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江昱隻能為路西止住鮮血,但是這傷卻沒有時間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