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一母同胞,定然是從小爭搶到大,相互也是最了解彼此的人,足矣。”
雅音明白楊貴妃的用途,現在靈犀用著順手,若是以後靈犀叛變,那麼忍冬就是最好的刀。可,這把刀也得是好刀才是啊!
瞧著自己的心腹還沒轉過彎來,楊貴妃點明道:“會咬人的狗不叫。昨天,你該見識到了才對。”
想到昨天那簡單、粗暴,甚至是鄙俗的手段,雅音還真沒什麼可說的。
“即便是皇上現在對她們哪一個人有興趣,也沒什麼可懼怕的,僅憑她們的身份,就不可能越過了本宮去。”
這句話也不知道楊貴妃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在對雅音說。
但雅音看的比楊貴妃更加透徹。身份在皇上那裡從來不是一個重要的東西,自古以來也不是沒有平民上位獲得莫大殊榮的。
她相信自己的主子也明白這一點,就越發的不敢說實話觸黴頭,隻得在心裡記上一筆,不能看著主子縱容一隻猛虎長大。也或許是兩匹豺狼。
沒等雅音多思,外頭的人進來稟報說是徐夫人來給貴妃娘娘請安,隻她一人。
羊腸小道上,忍冬與靈犀已經和好如初,支開各自的丫鬟,她倆玩得儘興。
這一次是忍冬先示弱的,按照忍冬的性格,確實該這麼做,以免引起靈犀不必要的猜疑,忍冬順從了自己原來的性格。
靈犀也不是真的想將兩人之間的氛圍鬨僵,半推半就的‘原諒’了忍冬。
在行宮隻是暫時的修整,靈犀一早就得到消息,估摸還能這兒待上兩天,她們就該啟程回京都了。
姐妹倆在一起用了午膳後,靈犀見皇上沒有來找忍冬的意思,也找了個由頭回去了。
送走了心懷叵測的妹妹,忍冬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月琴見狀,不禁笑了起來。
忍冬側目,不解的問道:“笑什麼?”
月琴忙收了笑意,見忍冬並沒有惱怒的意思,便道:“姑娘往日在家裡時也是和二小姐這樣相處嗎?”
“小時候還挺親昵,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成了如今這般模樣。”虛假的親情,說的就是她們這樣的吧。
看到主子陡然悶悶不樂起來,月琴忙安慰:“其實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人長大了會有許多想要的東西,想法也沒有小時候那般純粹。”頓了頓,她又道:“這大概就是書上說的那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是呀。”忍冬表示讚同,心裡對月琴也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忍冬滿臉問號,係統沒有來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升級是什麼?”
“為什麼會突然升級?”
“是先前完成的兩個任務嗎?”
“升級後有什麼不同了嗎?”
忍冬飯後一般是不會午睡的,可現在也隻能用午睡掩人耳目了。
昨天、今天都發生了不少事情,月琴均是親眼所見,也沒有疑惑忍冬為什麼打破了習慣,隻是以為她太累了,還細心的打理好一切。
躺在床上,忍冬心裡想著係統,眼前便直接跳出一個光幕,也不是原來那個,眼前的這個變得花哨了許多。
之前是蒙蒙一片,現在上麵多了好多選項,有顏色的便隻有預知和儲物袋者兩項。其他都是黑色的,也看不清上麵什麼字。
“儲物袋是放東西的,預知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