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心臟(2 / 2)

“嗯?嘻嘻。哈哈哈哈。啊。痛痛。”貝爾摩德看著我尷尬的樣子笑的很開心,以至於扯動了傷口才停了下來。“嗬嗬,冰啊,你真是太可愛了。”貝爾摩德閉著一隻眼睛忍痛對我笑道。

“額。那個,貝姐姐。我還是先扶你起。。。嗯?危險!!”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一陣危險的氣息傳來,本能的,我向著貝爾摩德撲了過去。

砰!!!

刺耳的槍聲充斥著剛剛還安靜的房間。在我的身後,一個黑衣保鏢對我們開了槍,而那個保鏢的右胸口,還插著我剛剛投擲出去的匕首。

砰!砰!砰!

又是三聲槍響。不過這次開槍的是貝姐姐,她從我手裡拿過剛剛我搶到的槍保持著被我撲倒的姿勢對著那個還沒死的保鏢連開了三槍。全部打在了頭上。血液瞬間印紅了那片地毯。

在確定那個人死掉後,貝爾摩德低頭看著還躺在她懷裡的我。眼神瞬間變得驚慌起來。“冰!你沒事吧?冰!回答我。”貝爾摩德的搖著我的身體。她清楚的看到。在我的背上,一個小小的槍口正向外咕嘟咕嘟冒著鮮血,而洞口的位置,正好是我左邊的胸口。也就是心臟的地方!

“嗬。。。嗬。貝。。姐姐。咳。咳。。”我麵色有些蒼的看著她。“果然。。我還是。。太小了。。匕首。。沒有。。。穿透。。。他的。。肺。咳咳咳。。”血液已經嗆進了我的氣管,每一次咳嗽都會咳出一口血來。

“冰。彆再說話了!你堅持住。我馬上送你回去組織的醫院!”說著,貝爾摩德也顧不上自己肩膀處的傷口,抱著我跑了出去。

“咳咳。。。貝姐。。。姐。。”我虛弱的說道。“帶我。。。回。。去。。找靜流。。。她。。是我的。。。醫生。。。”

“我知道。冰!我知道了。你彆再說話了!”貝爾摩德焦急的對我嚷道。很快地,貝爾摩德就把我帶回到車上,一腳油門踩到底,黃色的法拉利猶如一個黑夜中的金色幽靈一般穿梭在公路上。

眼皮好重。血液流失太多了嗎?我開始昏昏欲睡。

“冰!不能睡!醒醒啊!”貝爾摩德的右肩受傷,此時她是左手單手扶著方向盤。而右手將車子調成自動檔後就沒再動過一下。所以此刻即使她想用手拍拍我的臉她都做不到。

“嗬嗬。。。沒事。。的。貝姐姐。。我隻是有些困。。。讓我睡。。。一下。。就好。。。沒事的。。”說著,我的眼皮越來越重。過多的失血已經讓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這樣。我在貝爾摩德的喊叫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

燈光好刺眼。這是哪裡?醫院嗎?我為什麼會在醫院裡?對了。我跟貝爾摩德一起出任務受傷了啊。

當我醒來時。我已經身穿病號服躺在了組織醫院的病床上。白色的燈光讓我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對了。我記得當時我說讓靜流來為我治療的。她人呢?我坐起了身子。由於身體的牽引讓我又是一陣咳嗽。

“冰。。。”一個輕柔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那是靜流的聲音。

“啊。靜流姐姐你在這裡啊。哇啊啊。。輕點。。痛痛。。”我的話還沒說完。靜流就向我衝了過來撲進了我的懷裡。

“太好了。冰。。你沒事。真的太好了。。”靜流在我的懷裡大聲的哭著。

“好啦好啦。我不是在這裡呢麼。而且你給我做的手術。我的身體情況你最了解才對啊。”我揉著她的頭發安撫道。

“但是。。但是。。。嗚哇。。。。”靜流抱著我,眼淚依舊不住的流著。

“乖~乖~。不哭了。再哭哥哥不給你糖吃了。”我淡淡的笑道。這句話我記得很久以前就用過。到現在依然好用。

“嗬嗬。討厭。”靜流破涕為笑。嬌嗔著打著我的頭。“討厭,冰你又騙我。你不是說你會安全的回來嗎。為什麼是貝爾摩德抱著昏迷不醒的你回來的?”

“輕點啦靜流姐姐,很痛的。”我抱著頭眯著半月眼對靜流道。“本來是沒什麼的。不過任務期間出了一點小問題。先不說這個,給我做手術的除了你還有誰?”我突然嚴肅的看著靜流。

“沒有了。我跟貝爾摩德說這個手術我一個人做。隻有瑪麗莎在我身邊做我的助手。當時貝爾摩德聽了也是一驚。畢竟子彈打穿了你的心臟部位。”靜流擦了擦眼睛裡的淚花對我說道。“因為這個組織裡你能信任的人就隻有那麼幾個。所以我以讓瑪麗實習的要求讓她做我的助手。”

“換句話說。除了你之外隻有瑪麗知道了我的心臟長在右邊嗎?”我壓低了聲音對靜流輕聲的說道。是的。我的心臟長在右邊。這是我進來組織的時候聽靜流說的。好在靜流神經大條一些,沒有當時報告給gin。否則我就會失去這張最能保命的底牌。

“不,我想她不知道。”靜流想了想對我說道。“畢竟她也才剛剛開始學習醫學,而且整個手術我都基本沒讓她靠近你的身體。隻是讓她替我取手術刀和手術剪罷了。”靜流同樣壓低了聲音。

“這樣啊。嘻嘻,乾的好靜流姐姐。”我恢複了原來的聲調對她呲著小白牙笑著。

“當然啦。是你特意叮囑我不要說出去的。我自然不會說給彆人呀。”在我通過組織的測試後我住了一周的醫院。就在那個時候我就曾經問過靜流有沒有人知道我心臟在右邊的事情。而靜流也大條的告訴我因為是她一個人護理我。所以隻有她一個人知道。本來想著如果有彆的人知道了我心臟的事情就必須乾掉他們。不過還好。這次的手術由靜流一個人主持,那麼這張底牌算是保住了。

“但是。冰。貝爾摩德那裡我還沒有通知她,怎麼辦?”靜流再次壓低了聲音一副擔憂的看著我。

“沒辦法。對外你就告訴彆人我在養傷,而且不要告訴他們我傷到了那裡。如果貝姐姐問起來你就讓她單獨來看我就好。我自然會跟她解釋。”我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我猜貝姐姐那裡我是瞞不下去了。沒辦法隻好賭一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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