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說吧。”靜流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我委屈的說道。
“第一件事情。。。先把你胸口的扣子係上。我估計再看一會兒我會噴鼻血的。”我揉了揉鼻子一臉戲謔道。
“誒?”靜流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領口。自己胸前的兩隻玉兔已經露出了一大半了。“你。。。討厭!”靜流飛快的記上了扣子,然後在我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下。
“嗬嗬,好了,說正經的。”我收起了剛剛嬉皮笑臉的樣子。“第一件事情,如果我不幸被毒死了。那麼你就拿著這個麵具。還有這張身份卡去群馬縣五丁目的一個娛樂商廈裡找一個叫做瘦狼的人。”說著,我打了一個響指,一個銀色的麵具還有一張身份卡出現在了我的手裡。
“這是。。。”
“這是我的另一個身份。你也看到了彆墅的門牌,流風。那是我在組織之外的另一個殺手身份,而我讓你去的那個娛樂商廈就是我的地盤,憑借這兩樣信物,你在告訴他你是流風的女人。他自然會明白。到了那裡你讓他給你做一張假的身份卡再給你兩件和我一樣的防彈衣,你隻要跟他說【風還說讓你幫忙準備兩件女式防彈衣】這句話就可以了。錢的話就從我給你的那張卡裡出吧,然後你就憑著新的身份去米花銀行去上班。直到你遇見明美姐姐。”
“明美?為什麼會遇到她?”靜流不解的看著我。
“嗯。因為我讓你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救她。大概在一兩個月後會有一件大事發生,而明美姐姐可能會在那次事件中遇到危險。所以我要你將兩件避彈衣的其中一件還有這封信交給她,然後另一件你要自己穿在身上。”說著,我再次打了一個響指。一陣粉色的煙霧後,一封不大的信出現在我的手裡。不得不說從盜一叔叔那裡學習魔術真的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這樣從項鏈裡拿東西完全可以得到解釋。
“冰。。。為什麼一兩個月後的事情你都能想到?你是先知嗎?”靜流結果信封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她的話讓我的嘴角抽了抽。“嗬嗬,你猜對了,雖然我不知道在這個世界有你的存在。但是明美的事情我卻知道的一清二楚。”當然這句話是我在心裡說的。
“嗬嗬,因為我會算命呀。”我呲了呲牙對靜流笑道。“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你遇到明美之後,將東西交給她。然後你就要辭職回到這裡。等著明美死裡逃生後來找你。之後你們就一起躲在這裡不要出去。”
“我知道了。我會聽你的話的。”靜流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嗯。第二件事。就是我的遺產。等你救出明美姐姐的一周之後,你就帶著明美姐姐一起去我剛剛說的那個叫做工藤新一的家旁邊的一個叫做“阿笠”的人家,當然是在化了妝的前提下,在那裡你會找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然後和那個人一起將我的財產全部瓜分了吧。這是我能留給你們的全部了。”
“意想不到的人?是玲還是誌保?”靜流對我輕輕一笑。
“就知道瞞不過你。”我輕輕的刮了一下靜流小巧的鼻子。“那個人是誌保,而且很有可能是變小的誌保。”
“冰。。。你難道真的會算命嗎?為什麼這種事情你都會知道?”靜流看我的眼神已經不單單是不解了,更多的是疑惑。
“是不是有一種看不透我的感覺?”我微微一笑對著靜流笑道。
“嗯。。。彆說是一個月了,就是下一秒的事情我都不能想到。而你,竟然連一兩個月後的事情都。。。我真的越來越看你不透你了。”
“嗬嗬。所以我才說re.style。”我從新躺在了床上,雙手背在腦後看著天花板。
“是是。。冰大人。”靜流乖巧的靠在了我的臂彎裡,“然後呢?在見到誌保後我們應該怎麼做?”
“嗯。。後麵有兩種方法。第一。你們聽從誌保的意見按她的意思行事。另一種,你們去米花醫院找到瑪麗。然後帶著瑪麗一起再去瘦狼那裡讓他安排你們逃離日本去美國。到了美國後,你讓瑪麗去找太一。讓太一利用黑客技術去暗中找玲。這樣你們就全能逃出來了。這封信是給瘦狼的,如果你們打算這麼做的話就把這封信交給他,憑借我和他的交情。相信他會幫助你們的。在美國的時候,他也會幫到你們的。”說著,我再次摸出一個黑色的信封,交給了靜流。
“瑪麗?太一?他們也逃出了組織嗎?”靜流帶著驚訝的表情看著我,她沒想到表麵上看似平常的我竟會在不知不覺中有如此大的作為。
“沒有。他們還留在組織裡,不過我已經把他們全部打進了外圍,相信在瘦狼的幫助下逃出來不是什麼難的事情。之後。你們隻要換一個身份就可以安心的生活了。”閉上了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緒,確定沒有什麼遺漏之後,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大概就這些吧。彆的事情應該都不會太影響大局了。”
“冰。。。你為了我們究竟想到了多遠?”靜流緊了緊挽著我的手臂,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感動的神色。
“我能想到的也隻有這麼多了。”我擁了擁靜流有些顫抖的身體。“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最後手段。如果我這次能夠大難不死,那麼也不會讓你們這麼麻煩。在我失憶的這十年。你們都一直像家人一樣陪在我的身邊,現在我恢複了記憶,能做的,就是儘我最大的力量去保護你們。”
“冰。。。你真的一定要吃那個藥嗎?不吃可不可以?”
“嗬嗬,你說呢?”我頂了頂她的粉額。然後對她笑笑,坐起了身子拿出膠囊張嘴吞了下去。
在我吃下藥的瞬間,我明顯的感覺到靜流的身體狠狠的一顫。而後我躺在床上,等待著藥效的到來。
“啊拉。我好像忘記讓你幫我買兒時的衣服了,萬一我變小了豈不是沒有衣服穿?”我躺在床上和靜流開玩笑道。
“討厭,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靜流輕輕的在我胸口捶打了一下。“如果你真的變小了,那明天我就去給你買衣服不就好了嗎?”
“嗬嗬。說的也是。看來我也不是說有事情都能算到啊,買衣服這件事情我就忘記。。。唔!”
我的話還沒說完,一陣強烈的心悸感就傳遍了我的全身。
“冰。。。你沒事吧?”靜流感受到了我的不對勁,急忙坐起身子焦急的看著我。
“唔。。。藥效。。開始了。。嗚哇!!!”劇烈的疼痛感讓我沒有力氣再去說話。
“冰。。。你不要緊吧?不要嚇我。。冰!!”靜流看著痛苦不堪的我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儘管她是一個專業的護理人員,但是麵對我現在的情況,她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心跳越來越快。冷汗開始順著我的額頭點點滴滴的流下來。那種全身骨頭都要被融化的感覺。當時工藤也是這種感覺嗎?”
“熱。。。好熱!”我虛弱的聲音傳進了靜流的耳朵裡。
“熱。。。你忍耐一下,我去拿冰塊。”說著,靜流飛速地跳下床向著冰箱跑去。很快地,靜流便拿著一桶冰塊和一條毛巾跑到了房門前,但是她並沒有繼續向裡麵跑去。因為就在她看向房裡的時候,她發現剛剛還在床上因為痛苦掙紮不已的少年,此時仿佛睡著了一般已經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嘩啦。。。
靜流的眼中失去了光彩,手中的冰桶掉在了地毯上,冰塊四濺,手中的毛巾也隨之掉落在地。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