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剛剛都看過報道了嗎?”我衝著電視揚了揚下巴一副不悅的說道。“而且,你自己乾的好事,你自己心裡沒個b數嗎?”
“我。。。”工藤的聲音戛然而止。
“學校被組織掀了個底朝天,無奈之下我隻能公然掏槍和敵人火拚。老爸也因此知道了我的身份,小蘭受了重傷,被送往醫院治療,現在正躺在醫院中昏迷不醒,這還要感謝你的好基友服部,要不是他出麵替小蘭當了致命的一槍。說不定小蘭也因此而喪命了。”
“也?”工藤捕捉到了關鍵的詞語。“難道。。難道服部他。。。”
“。。。。。。”沒有多說,我隻是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了一頂沾染黑褐色血跡的棒球帽帶在了工藤的頭上。隻是這一個動作,工藤就明白了一切。
“學校裡有組織的臥底。具體是誰已經不得而知了。在你露臉破案的期間,組織的人就已經往學校方向趕來。為了至你於死地,組織不惜開展一次如此強烈的恐怖襲擊,不過所幸的是警察趕了過來,我們也已經趁亂逃了出來,現在一切都還算是安穩。隻是從今天起,你就隻能待在這裡。直到我積蓄夠足夠的力量,然後反攻組織,在那之後你才能出來。”
“薰。這。。。這都是我的錯。是嗎?”感受帶在頭上帽子的溫度,工藤仿佛聞到了那已經乾涸的血腥味以及火藥的硝煙。
“工藤,事至此,我已經不想在教訓你,也不想在和你多說一句廢話,因為你的冒失葬送了多少人的性命。你自己真的了解了嗎?”我帶著厭惡的表情死死的盯著工藤。而後轉身就要離去。“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那就稍後向和葉道歉吧。哦,對了,切腹自儘什麼的就免了,之後,我還需要你的力量。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你。。你要去哪兒?”
“去我老板那兒,我需要開始出任務了。為了更早的將組織端掉。你,已經沒有資格在跟我談什麼陽光之下,禁止殺人的話了。因為你。。。是比我更可怕的劊子手。”
“薰。。薰!”
咣!
沒有在理會身後的喊聲,我直接走出了房門,站在與大門不遠的玄關,靠著門,等待著。不一會兒,房門裡就傳來了哭天喊地的叫聲。是工藤的聲音,那仿若崩潰般的嘶喊,卻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好友的死亡,女友的重傷。學生們的死,學校的崩壞。還有無休止的軟禁,嗬,真是可怕的一步棋。”蒼金色的身邊,一個茶發的少女正站在玄關另一側,側著身觀賞著屋外的雨。同時向著身邊的男孩兒訴說著。“他不會被嚇瘋吧?”
“瘋了更好,能給我們省下不少的事情。”我搖了搖頭,將身邊的少女攬在懷裡,輕聲訴說著。“崩壞的世界線啊,早就想試試了,好玩嗎?”
“還不錯吧。估計被嚇瘋的不隻是工藤一個呢。”被攬入懷的少女並沒有反抗,隻是輕靠在那熟悉的胸膛,目光卻沒有離開屋外的雨。“正經事,那個藥的效力似乎還不錯,直至現在已經快堅持一整天了。”
“啊,留給工藤的時間應該已經不多了。”我看了看手機的時間,“接下來要怎麼辦?進入監視期嗎?”
“嗯,多留意一下吧,最好能精確到分鐘的時間,之後還有血液的檢測,身體狀況的檢查。還有。。。”
吱。。。
話未落,一輛黑色的轎車了門前,一個俊朗的青年打著傘從車裡走了出來,拉開了房門。看到正在洽談的兩個孩子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喂喂。。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在這種地方撒狗糧啊。”
“那到沒有,隻是在等你大駕光臨。”見來人,我也鬆開了環抱著誌保的手。“那麼後麵就拜托你了。我們還有彆的事情要忙。”
“嗨嗨~”青年笑眯眯的將傘遞給了我。“那小子怎麼樣?”
“離瘋大概隻差一步了,沒準一會兒你進去之後他就真的瘋了。”
“哈哈,那我還真是期待那一幕。”青年哈哈一笑。
“那我們走了。”和青年微微致意,我們便打起傘走入了雨幕。
“一路走好~~~”青年笑嗬嗬的對我們招招手,目送我們上車離開。而後轉身敲響了玄關內側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