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質子炮灰(2 / 2)

一時間,臥室裡隻剩下兩人偶爾唇舌交纏時斷斷續續發出的濡軟的鼻音。而旁觀著這一切的秦凡,內心想要阻止離開,默念著非禮勿視,可腳挪不開步子,看著床上忘情擁吻的兩人,隻覺得喉嚨乾渴難耐。

腦中想著剛剛那個占據他身體的靈魂所說的話,對林川‘折辱’他的行為有了另一層解說,讓他隻覺之前的鬱結之氣統統消散,歡愉充斥著靈魂。

看著眼前的無限風光,‘秦凡’終是忍不住,不管對方和他究竟有什麼聯係,想到對方此時用的是他的身體在行越軌之事,便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他不想,由‘彆人’操縱著他的身體發生著這一切。

靈魂一次次的朝著自己的肉身撲去,終在最後,秦凡隻覺身體一墜,瞬間有了回魂的感覺,接著呆愣著看著自己麵前的風景,心臟無法控製的瘋狂跳動著,腦中在瞬間湧入的是瘋狂的占有欲,卻又不得不動作僵硬地將手從對方的腰間撤離,身形緩緩地退開。

表麵看似冷靜,可內心卻在瘋狂的叫囂著繼續,以及腦中突然多出一個嗤笑的聲音,留下一句:“孬種。”

如同冷水澆透了全身,熄滅了他的欲火。讓他明白,最後自己能重新搶回對身體的控製權,是對方故意的,腦中在這一瞬間湧入的大量的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讓他明白了,自己與眼前之人有著怎樣的糾葛,何止是前世今生這般短暫。

秦凡的這瞬息變化讓林川察覺出了異樣,睜開帶著濕意的眼眸,看著退開身子的某人,哪裡還不知眼前的人又變換成了沒有記憶的鎮南王。

斜了眼對方,這時候連美味的豆腐都不吃,停下的還是不是男人?林川氣不打一處出,渾身被挑起的火使得他直接抬腳將某人直接從床上一腳踹了出去。

拿過身旁的被子,蓋在身上,看著狼狽的某人從地上站起,雖冷著臉,可眼底充斥著無措。

“本王、本王不是故意的。”

秦凡想要解釋,卻覺得言語匱乏,不知從何解釋,也不知該如何詢問對方,可想要對方這個人的心卻從未有的堅定。

從因對方而言行間一切都變得不像自己時,他就該明白,即便沒有這次‘意外’,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會早晚走到這一步: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出人意料的聽到這話,難得看到對方明顯有些局促的模樣,林川扯過床上散落的衣服,直接朝著秦凡拋去,眼不見為淨。

“交代,什麼交代?”

這樣的秦凡讓林川有種感覺,對方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包括他自己為何會做出非自己所願的事來。否則,醒來的第一件事就不是這樣,而是以為被自己下了春—藥才是,畢竟之前還說自己對他下蠱來著。

將被子攏了攏,躺在床上,一記直球打過去:“就沒什麼想問的嗎?”

秦凡動作迅速地將衣服穿上,深吸一口氣,說出自己的打算:“本王會對你負責,往後餘生,以命護你周全。”

以為會聽到對方的詢問,卻沒想聽到這不算告白的告白,第一次看到對方在自己麵前不是端著冷臉,反而在說出這話後局促的重複一遍自己所言,紅霞悄悄爬上臉龐。

這種感覺太過新鮮,以至於林川並未馬上接受和回應秦凡的感情,盯著眼前因自己的視線而如同等待著被老師訓話的學生,做著與他身份不符的事情,嘴角微勾,透著疏離的口吻問道:

“真的什麼都不問?我記得前幾天某人可是還懷疑我下蠱了,更何況,我們的身份,你覺得你能怎麼負責?”

秦凡被林川這般一問,才算想起橫在兩人之間的不是感情,而是身份。

在古代,一個男人想要同另一個男子在一起都會惹來非議,更何況對方願意雌伏身下,便已說明了對方對自己的感情。

可他們的身份,一個是東淵國的王爺,一個是西臨國的皇子,更彆提對方還是因為他而可能失去了爭權奪利的機會,與帝位無緣,千裡迢迢跑到這來當質子,想要同對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負責到底,除非......

秦凡眉頭緊鎖,誠如對方所言,若兩人是尋常人家,在一起也隻是遭人非議而已,可若以他們的身份在一起,恐怕引來的是全天下人的猜忌。除非站在至高位,天下儘歸自己所有,那麼屆時他想如何,又有何人可攔,何人敢攔。

想通不過一瞬,一直注視著秦凡的林川能清楚的感知到秦凡這一瞬間氣息的變化,那睥睨天下的氣魄,再不見半分的無措,他拋出的問題亦不能再困擾他半分,一如同初見時,對方看向自己時,隻是如今的眼中全無嫌棄,更多的是勢在必得。

此時的林川不知,因他調侃的一句話,在他還以為自己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的時候,就已經徹底改變了整個世界劇情的走向,讓某人因他有了爭奪江山的決心,成了阻擋世界主角東方昱稱帝的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

穿戴整齊的秦凡看著滿眼都是自己的林川,臉上那還來不及褪去的春意以及白皙圓潤的肩頭,回味著靈魂狀態身體與對方親密接觸時帶來的蘇爽,眸色漸深,欺身而上。在林川來不及反應時已吻上了肖想已久的唇。

“我會負責的。”

聲音消失在唇邊,由最初的生澀到最後的熟練,全身心的投入到這一場唇舌的追逐中。

他想,也許自己是受到對方的影響,可內心升騰而起的占有欲卻又讓他明白,這就是自己的最真實的感受。

在了悟後強硬的手段絲毫不輸於林川經曆過往世界的其他靈魂碎片,所以,即便是靈魂碎片,同根同源,再如何改變,也改變不了刻在骨子裡對林川強占性的掠奪的愛意。

被迫承受著某人這一瞬間噴湧而出的濃烈情感,從掙紮到順從,眼睛漸漸閉上,投入到這場**之中,以至於兩人都忘了這是白天,且隨時都有人來打擾。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正由遠而地的傳來,伴隨著粗狂的怒聲:“聽說那西臨國的小殿下在這,不僅把我兄弟給打了,還在紅袖樓那種地方當著所有人的麵羞辱我兄弟,將其比作妓子,簡直是無法無天,我兄弟礙於皇命不敢教訓,老子可不怕,讓開。”

“不是妓女,是姑娘。”此時跟隨在側的甲一隻得硬著頭皮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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