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翻臉了。
在讓人去送,那太不合適了。
等段海走後,司徒飛臉色陰鬱的坐在一旁。
安金同道:“飛仔,你也彆多想,可能段海隻是想讓你活下去。”
“屁。”
司徒飛罵了一聲,道:“陸餘恨肯定給了他足夠的好處,他才讓我去當一條狗,否則單我殺了潘老二這件事,他就不會饒了我,潘老二可是欠著他不少命呢,哈,當初若不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我也不會被潘老二給陰了,如果不是他攔著,當時我當場拚著重傷也能殺了潘老二。”
“還真是表麵兄弟啊。”
李老道搖頭,道:“飛仔,你看看你以前都認識的什麼人。”
司徒飛沒好氣道:“你還能指望我認識什麼好人。”
“你什麼意思?”
秦寧一瞪眼,道。
司徒飛忙賠笑道:“我說以前,以前。”
“行了。”
秦寧沒跟他計較,道:“我看你氣息內斂,精氣神十足,想來練氣之法已經有所長進,明日我在幫你一把,後天以後,能不能活著就看你自己的了。”
司徒飛一臉凝重,道:“我明白!多謝師父!”
秦寧擺擺手,道:“你先回去繼續修行吧。”
司徒飛起身,隻是剛走到門口,卻又轉身,道:“師父,陸餘恨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他幾乎從沒失過手…”
“知道了,陸餘恨,我有彆的打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秦寧道。
他是壓根不擔心的。
真正的陸餘恨已經被他關小黑屋裡了,而現在外麵浪著的那個其實是白洋假扮的。
司徒飛見秦寧如此不放在心上,不由道:“師父,真不能大意,陸餘恨絕對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哎呀。”
李老道沒好氣的說道:“你覺得我和師父能做沒把握的事?明白告訴你,這陸餘恨掀不起什麼風浪來,該乾嘛乾嘛去吧。”
一聽李老道也這麼說。
司徒飛當時就放心了。
雖然老李這個人,性格缺陷很多,貪財,好色,無恥,下流,沒原則,沒底線。
但在關乎自己安危的事情上,他從來不含糊。
“師父。”
李老道這時頗有擔憂的說道:“如歸陸餘恨和鬼相門的人勾結了,那白洋會不會有危險?萬一他們有人看穿?比如司徒哲…那麻煩可大了。”
“放心。”秦寧搖了搖頭,道:“我早就想到過這一點了,所以在白洋身上下了幾個隱相咒,除非相門和道門的幾個宗師出山,否則無人能看穿,再者司徒哲身負重傷,加上南明寶藏一行,傷上加傷,想看穿我的手段,還沒那麼容易。”
“那就好,那就好。”
李老道頓時安心下來。
但秦寧卻搖頭,道:“現在一點都不好。”
“為啥?”李老道不解。
“因為常三那個蠢貨,現在我家那婆娘正在逼問白洋的下落。”秦寧響起昨晚上白曉璿大發雷霆,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而後拍桌子道:“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天鬨騰,改天一定好好教訓她!”
李老道和安金同頓時鄙視不已。
都知根知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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