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有什麼意思？我看一點意思都沒有。”
趙晴雨有些不開心的懟了一句。
秦寧翻了翻白眼，而後卻是直接下了車。
“喂，你乾什麼去？”趙晴雨也是開了車門，急忙跟上。
“彆亂跑，回車上等我。”秦寧道。
“不行，我得監督你。”趙晴雨哼哼了一聲，道。
秦寧沒理會那娘們，大步走向了飯館內，因為是從燕雲的車上下來的，警戒線內的警察沒有阻攔，而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人影卻是倒飛了出來，秦寧眼疾手快，直接將此人攔住，正是賴榮的徒弟方青秀。
方青秀正要道謝，但看到是秦寧後，清冷的臉龐上浮現一抹詫異：“前輩？”
秦寧點了點頭，待將方青秀放下後，卻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過分了！”
趙晴雨頓時紅眼了。
這王八蛋都沒主動抓過老娘的手！
眼瞅著這娘們張牙舞爪的想上前去，老李和安金同忙是攔住，老李道：“雨兒，冷靜，彆衝動！”
“對，衝動是魔鬼！”安金同也忙是勸道。
趙晴雨氣急道：“你倆哪邊的？”
“咱肯定一夥的。”老李忙道：“這姑娘是晚輩，咱彆掉身價。”
“哼！”
趙晴雨哼了一聲。
聲音還不小。
秦寧當然聽得到，不過沒有理會，而是掀開了方青秀的袖子，此時在那右手小臂上，正有一道紫黑色的牙印，看起來頗為可怖，隱隱有鮮血滲出，而四處肌膚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這創傷所腐蝕，這讓方青秀的臉色稍稍一遍，左手迅速掏出一枚驅煞符咒來，欲要貼上去的時候，卻被秦寧攔住了：“沒用，
這是屍鬼煞，你的符沒用。”
說完。
他直接伸手握住了方青秀手上的傷口。
方青秀隻感覺那傷口處一陣癢癢，在秦寧將手挪開後，卻發現那牙齒所留的傷口已經不複先前紫黑色，而是恢複了正常的血肉顏色。
“這？”
方青秀頗為驚異。
屍鬼煞的厲害她是知道的，極難拔除，如跗骨之蛆。
她曾親眼見過一個人被屍骨煞所纏，用儘了辦法，最後還是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
沉默了少頃。
方青秀眼中帶著幾分期待，問道：“你怎麼做到的？”
秦寧擺擺手，沒有說話，而是走進了飯館裡。
飯館中桌椅板凳亂七八糟，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不少人，均是先前那些發狂的人，被方青秀用特
殊的法子製住，而有三個警察此時臉色發黑，虛弱無力的坐在一旁，呼吸也是十分虛弱，而在飯館後院，則是時不時傳來一陣陣雜亂聲。
秦寧走到那三個受傷的警察麵前，拽住其中一人的胳膊。
“乾什麼？”
這警察想掙脫開，但是沒有力氣。
秦寧道：“彆亂動。”
掀開了對方的衣袖，看著手臂上傷口的紫黑色已經蔓延至整個胳膊，如燒傷一般，秦寧也不含糊，衝著方青秀伸手，道：“把你的驅煞符給我。”
方青秀急忙遞上。
秦寧雙指夾著黃符，在盯著麵前的警察，道：“把嘴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