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斬龍符當下而現。
凜冽的氣息不斷蔓延。
這男子頓時瞪大眼睛,驚駭道:“斬龍術?
你是秦寧?”
秦寧笑道:“你說,我把此處龍頭給斬了,你們烏平寨還能不能存在?”
整個烏平寨建設。
有上等風水格局。
秦寧進了寨子就知道此處絕對是風水高手所布置,而就在在這個男子身上,秦寧察覺到了道門術法的氣息。
“秦掌門!”
這男子忙是站出來,攔住諸位長老,拱手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
秦寧淡淡的說道:“你既然能布置此等風水格局,想來術數一道也不差,你算算就知道是不是誤會。”
這男子忙是掏出幾枚銅錢。
嘴中念念有詞。
銅錢落地後,他掐指連算,隻很快便是汗如雨下,瞪大眼睛望著秦寧。
“老劉,怎麼回事?”
有長老急忙問道。
這老劉轉過身,結結巴巴道:“我……我們寨子……的確欠秦掌門的賬,因果以在。”
“什麼?”
眾多長老亦是瞪大眼睛。
而薑寬則是掙紮爬起來,好不容易才是撫平了腹部劇痛,但臉色依舊有些蒼白,道:“在下的確不知道何時欠了秦掌門的債,還請秦掌門指教。”
天相門秦寧。
這大名他自然是聽說過的。
而且巫蠱一脈最懼天相門,當年老瞎子可是打的整個巫蠱一脈龜縮在南疆不敢踏足中原半步。
而且天相門的傳人清一色的萬毒不侵。
巫蠱一脈引以為傲的本事,在他們眼中根本就興不起什麼風浪。
所以此時挨了一腳,他也不敢有什麼怨言。
秦寧看了眼左右,道:“你就在這請教?”
薑寬臉一僵,道:“是我不周,請秦掌門移步。”
秦寧當下招了招手。
薑寬前方引路。
很快帶著秦寧來到了一處二層小洋樓,進了院子後,便是在涼亭坐下,薑寬也忙是吩咐人去準備了茶水。
待茶水奉上。
秦寧抿了兩口,道:“不錯。”
“秦掌門。”
薑寬不敢坐,隻得站在對麵,拱手道:“不知道這賬,到底從何說起?”
秦寧在喝了口茶,道:“這得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天說起,那天和今天差不多,陽光正好。”
眾人臉色一垮。
但又不敢催。
隻得是硬著頭皮聽著。
但就是這時。
一個帶著幾分冰冷的女聲卻是透過人群傳了過來:“誰敢傷我父親?”
薑寬臉色一變,忙道:“小真,不要放肆!”
來人薑真。
本在外閒逛散心的她聽說自己父親被天蠱寨的人給打了,急忙就是趕了回來。
聽到薑寬的嗬斥聲。
薑真微微皺眉,隻是目光在落到在那閒情逸致的喝茶的秦寧身上後,頓時瞪大眼睛:“你沒死?”
薑寬心裡一涼。
自家閨女這話,怎麼聽這麼不妙呢?
秦寧抬了抬眼皮子,道:“怎麼?
輸給我這麼多,還想害死我,玩人死債消的把戲?
最毒婦人心,果然沒錯!”
“不是……”薑真想要辯解。
可是自己在想想。
似乎秦寧說的也沒錯。
薑寬頓時急了。
這要是秦寧說的是真的,那事情可就麻煩了,忙是道:“小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薑真在皺眉,道:“要殺他的是屠晉鵬,不是我。”
“他是你未婚夫。”
秦寧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口子可以啊,殺人消債。”
“秦掌門!”
薑寬忙是道:“這裡麵是不是有誤會?
我女兒絕對不是這種人!”
秦寧抬了抬眼皮子,道:“想殺我是真,屠晉鵬是你未婚夫是真,你欠我的賬也是真,這三件事有假的嗎?”
薑真憋的有些臉紅,道:“我無心害你!”
“誰信?”
秦寧道。
“我隻不過輸給你七百多頓飯而已!”
薑真辯解道:“區區七百多頓飯,我沒必要害你!我還得起!”
薑寬頓時鬆了口氣。
七百多頓飯?
雖然多了點,但是灑灑水,小意思啦。
但是。
遊小七拿著一份清單遞上前,本來因為這事不是多厚道,她是有些心虛的,但是薑真竟然想害死秦寧,便是冷聲道:“薑寨主,這是我哥哥一頓飯的清單,你算吧。”
按照劇本。
她還得說我自己求情,免了零頭的。
但此時她不僅不想免零頭,還想多加個零。
但老李給她補上了:“我師父看在小七的麵子上,免了一個零頭,你們賠七百頓整就行。”
薑寬卻道:“秦掌門不必如此,我薑家人一向欠債必還,七百三十八頓,自然不能少!”
“我就欣賞你們這種實誠人。”
秦寧很是滿意的說道:“薑寨主就是實誠人,大大的實誠人,大氣!”
薑寬乾笑了兩聲。
他其實不想欠秦寧哪怕一點。
畢竟玄門裡的道道太多了,指不定以後可能會因為免的這三十八頓飯的零頭在遭殃。
但是當看到清單後。
他懵了。
也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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