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建卻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趙芝明。
趙芝明疑惑道:“曾家主?”
“你比我還賤啊。”曾建此時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趙芝明頓時不喜:“曾家主什麼意思?侮辱我趙某人嗎?”
曾建一手指向不遠處對著的一些精美酒壇子,道:“那是什麼?”
“酒壇子。”趙芝明下意識道。
曾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這是什麼?”
“眼睛。”趙芝明又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曾建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後在指了指酒壇子,道:“我的眼睛看到了什麼?”
“酒。”趙芝明的語氣越來越不足。
“我都知道臉紅一下啊。”曾建有些心痛的說道。
趙芝明的臉還真就紅了起來,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連帶著其餘幾位長老也是一個個麵紅耳赤,一句話蹦不出來。
而站在後方瞧著熱鬨的一些個玄門掌門,此時卻臉色陰沉不定,一個個均是連退數步,生怕被曾建的氣場給影響到。
而鐵筆相的幾人卻是已經臉黑到了極點。
他們跟曾建本來就過不去。
眼瞅著曾建這一身賤氣竟然已經到了如此無形無相的地步,那就是冷汗直流。
他們是真怕這孫子在去鐵筆相大門口蓋草屋去。
同時有眼光惡狠狠的掃向了在場的其他幾位掌門人,想要找到到底是哪個不講武德的指點曾建。
無形無相可是玄門術法的至高境界之一。
曾家沒這個底蘊。
否則曾家當初也不會差點被五家除名,他叔叔也不會鋌而走險的加入鬼相去算計秦寧。
肯定有人在暗中指點。
而且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被目光掃過的柳長生臉色淡然,身上那骨子摳門的窮酸勁也湧上來了,成功讓鐵筆相沒興起半點懷疑。
開玩笑,這位爺摳門起來那是連親孫子結婚的紅包都不超過一百塊。
在說。
打不過啊。
此時曾建又拍了拍桌子,道:“我說芝明哥哥,這大老遠的來,總不能在這受饞吧?”
趙芝明的大紅臉久久不能散去,隻得是硬著頭皮道:“曾家主,諸位掌門,諸位同仁,切莫要著急,昆侖好客,酒自然管夠,隻是這普天大醮還未正式開始,大家稍安勿躁,待武智掌門和少掌門到來,大家一起開懷暢飲豈不美哉?”
曾建道:“我作為武智哥哥新任的兄弟,都不能先嘗兩口?”
趙芝明有些無言以對。
這話有點說死了啊。
曾建見此,擺擺手,道:“得,跟您廢話這麼多我這口乾舌燥的,這樣吧,水總有了吧?”
趙芝明老臉一抽。
水有。
管夠。
都在酒壇子裡放著呢。
可怎麼拿?
而此時。
在這人群最後方。
單來雨眼中帶著幾分玩味,雙眼看向不遠處那擺放著的精美酒壇子,嘴角卻不由的抽了抽。
“這昆侖真的是大門大派?”在他身邊的白狐狸穿著一身較為中性的衣服,隻是臉上竟然畫了淡妝,疑惑道:“酒水何必如此遮遮掩掩的?”
單來雨道:“那裡麵不是酒,全都是水。”
白狐狸瞪大眼睛,道:“打腫臉充胖子嗎?”
單來雨搖了搖頭:“以昆侖的底蘊根本不需要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恐怕這次普天大醮被人算計了,我倒是好奇誰這般大膽。”
白狐狸冷笑道:“除了那個混蛋,我都想不出第二人來,你不是說他們兩家一向不對付嗎?”
單來雨皺了皺眉:“那他未免有些太過膽大了,就不怕昆侖徹底撕破臉嗎?”
“呸。”白狐狸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他除了怕老婆,還怕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