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酆如歸卻已沉溺於薑無岐的親吻當中了,全然顧不上他。
一吻罷,薑無岐從酆如歸手中取過那關有白毛狐狸的籠子,放置於地麵上,又用自己的外衫將那籠子蓋了嚴實,並封住了白毛狐狸的五感。
然後,薑無岐抬手將酆如歸的衣襟一分。
“不要……無岐……讓我先去沐浴好不好?”酆如歸討好地蹭了蹭薑無岐的心口。
但薑無岐卻是搖首道:“不必了,不臟的。”
話音落地,酆如歸猝然一疼,渾身隨之猛地一陣輕顫,繼而軟作了一汪春水。
倆人抵著門做了一回,緊接著,又在床榻上做了一回。
雲收雨歇,酆如歸氣喘籲籲地任由薑無岐為他擦拭身體,待緩過了氣來,才狹促地笑道:“你之前當著柳姑娘的麵喂食於我,又將我帶到這客棧同我雲雨,還不許我先行沐浴,是為了消除我心中的不安麼?”
“如歸……”薑無岐低歎一聲,撫著酆如歸的麵頰道,“我已為你破門還俗,又同你成親了,為何你卻仍舊對自己不自信?你可知,我已然離不開你了……”
他捉過酆如歸的手覆到自己的心口,續道:“這心臟離不開你,我這副身體亦離不開你。至於柳姑娘,她若是不喚我‘薑哥哥’,我定然認不出她,就像我認不出與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她的弟弟一般。”
“嗯,我知曉了。”酆如歸伸手從薑無岐手中扯出為自己擦拭的帕子,隨手一丟,繼而勾唇笑道,“再做一回罷。”
薑無岐欣然道:“樂意之至。”
這一回,及至夜幕降臨方才停歇,倆人在床榻上耳鬢廝磨了一番,又小憩了一陣,便起了身。
酆如歸一身的酥軟難當,由薑無岐為他穿衣洗漱,在穿至足衣之時,他居然用足尖挑落了薑無岐的腰間係帶。
那腰間係帶一落地,薑無岐的心口當即露出了大半,酆如歸以足底不輕不重地踩了數下,又端正地坐了,眉眼坦蕩,仿若方才輕薄於薑無岐的另有其人。
薑無岐既無奈且甜蜜,端詳著酆如歸的雙眼,見酆如歸眼底再無丁點兒不安,便縱容地道:“我們已成親了,你要如何便如何。”
酆如歸得寸進尺地以指尖磨蹭著薑無岐的雙唇,進而沒入了薑無岐口中,揉著薑無岐的舌尖道:“你已是我夫君了,我自然要如何便如何。”
薑無岐舔舐著酆如歸的指尖,道:“你喚我一聲夫君可好?”
酆如歸時常當著旁人的麵稱呼薑無岐為自己的夫君,但私底下卻是一次都不曾喚過。
聞言,酆如歸的氣勢登時弱了下去,他垂著眼,啟唇道:“夫君。”
薑無岐心下悸動,吐出了酆如歸的指尖,接著挑起酆如歸的下頜,覆下唇去。
酆如歸霎時闔上了雙目,羽睫輕顫,但在親吻過後,卻又凝視著薑無岐喚道:“夫君……”
在薑無岐心滿意足地繼續為酆如歸穿足衣之際,耳側陡然響起了酆如歸甜膩的嗓音:“夫君,你可得好好疼愛我。”
酆如歸此言明顯意有所指,未及他回應,酆如歸低首咬上了他的耳廓,道:“夫君,我心悅於你,不會將你讓予任何人。適才,麵對柳姑娘是我過於膽怯了,我會好好反省的。”
薑無岐與酆如歸四目相接,而後一字一字地道:“如歸,但凡你有半點不快,都是我的過錯,你不必反省,且大可將所有的負麵情緒都傾吐於我。我僅僅希望你能坦率些,將你所思所想原原本本地說與我聽,我太過愚鈍,你假若不說與我聽,我怕是不懂,平白讓你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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