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小隊彙合,在齊老伯的帶領下進入了賭坊,那時候大家正賭的昏天暗地,隨即聶昭帶人潛入小隔間,果然發現了手槍,隱蔽的地方還發現了大量的槍支。
聶昭沒有立馬繳獲,而是放長線釣大魚。
等了很久,見一男一女進來找槍,言語間卻發現,原來聶昭他們無意中抓到的尖嘴男和胖子男也是其中一夥的還是主要人員。
一男一女不等其他同伴就打算按照指令帶走槍械,但是卻被跟蹤,直到來到了他們臨時的大本營,一倉庫的軍火就這麼被繳獲了,還抓住了隱藏極其隱秘的小頭目。
獲得的連鎖成就讓眾位行動的軍人震驚,而這一切不過就是因為陶榕無意中摸到了一把槍而已。
另一邊陶榕還是回到了陶家,其實她真的很想就此離開,等到自己有能力的時候再回來找這一家人算賬,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但是她不能破壞之後的進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辦法接近聶昭嫁給他生孩子,這一步,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踏錯的,所以最保險的辦法還是按照上輩子的記憶走。
為了能再次見到筱筱,陶榕能容忍一切,再次跟這群人虛與委蛇。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剛剛到門口就聽到嚴香如大發雷霆。
陶榕緩了緩氣,眨眨眼,眼淚瞬間就出來了,她委屈的嗚嗚直哭,一邊捂著臉,一邊走進了院子。
“這死丫頭竟然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真是翅膀硬了,野了心了……”嚴香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身狼狽哭哭啼啼的陶榕走了進來。
嚴香如和陶鈺都嚇了一跳,嚴香如立馬衝了上來,伸手拉扯著陶榕,手上的力道絲毫不留情麵,拉的陶榕整個人都要摔倒了。
“你這死丫頭,你跑到哪裡去了,不著家,你是要死在外麵嗎?你是不是在外麵給我偷懶!你阿爸呢?”嚴香如一張嘴說話就跟炮仗似的炸個不停,厲聲曆氣的。
有的時候陶榕真不懂嚴香如究竟一天到晚有什麼可生氣的。
後來陶榕漸漸明白了,嚴香如隻是把生活中的不如意,所有的壓力全部轉換到對她的打罵中去,因為不是親生的,所以不心疼,可以任意撒氣。
“阿媽,阿爸又去賭錢了,我去找他回家,但是他不僅不回來,還想把我賣給兩個男的換錢,我害怕就跑了出來。”陶榕一邊哭一邊說道。
旁邊的陶鈺早就不相信陶榕這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表演了,但是也不敢主動拆穿隻能乾看著自己阿媽上當。
嚴香如一聽頓時就是又驚又怒,“他又賭錢了?還想賣了你!”
嚴香如氣得臉都青了,雙手顫抖著,恨不得馬上逮到人捶兩拳。
“阿媽,我是不是你們親生的啊,阿爸讓我陪兩個男的,換一百塊錢,要是我沒有逃出來,我以後……以後還怎麼做人啊!我乾脆死了算了。”陶榕委屈的仿佛隨時要去上吊自殺保住清白似的。
嚴香如氣得破口大罵。“混蛋,混蛋!”
她是真的被自己這個不成器的丈夫氣的不輕,說了要給兒子留著上學的錢,結果陶錢還天天賭的沒完沒了的。
而且還想用陶榕換錢,跟他說過多少次,陶榕是留給他們兒子的!難道要他們兒子以後要一個破鞋嘛!
自己兒子如果將來沒問題,想要怎麼賣了這丫頭都行,但是現在還不確定,怎麼能隨便糟蹋這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