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這個奴仆真是被利用的很靈活呢。
陶榕站在嚴香如的背後冷冷的笑著,見陶鈺不善的眼神看過來,陶榕立馬露出嘲諷的神情,仿佛嫌棄的不願意多看他一眼似的。
有的時候眼神比語言更加有殺傷力,陶鈺立馬就想起陶榕剛剛怎麼侮辱他的事情,頓時大怒道:“看什麼看,你給我滾,不準出現在我房間!”
嚴香如被嚇了一跳道:“兒子,你乾嘛呢!”
“滾,看著她我就吃不下,讓她滾出去!我的飯也不要她帶!”陶鈺氣勢洶洶的說道,讓她來帶的飯,他還不敢吃呢!沒馴服她之前,誰知道她會在背後偷偷做什麼。
嚴香如頓時不解道:“這是怎麼了?”見兒子撒潑,嚴香如立馬把責問轉向了陶榕。
陶榕擺出一張無辜的臉,表示自己也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嚴香如想了想最近兒子脾氣是有點大,他因為甘小妹的事情被打斷手,陶榕卻成為了甘小妹的恩人,陶鈺心裡不平衡很正常,她心裡都不舒服,恨不得陶榕來代替陶鈺受苦。
嚴香如毫無理由罵了陶榕半天幫陶鈺出氣,但是根本沒用,陶鈺鬨得厲害,最後嚴香如隻能讓陶榕自己回去了,也不用她帶飯了。
陶榕委委屈屈的走了,一出門就樂嗬嗬了,沒想到那個廢物還有點用。
隨即,陶榕迅速的跑回自己的病房,病房因為她的離開已經空了,陶榕來到了櫃子旁邊,稍微挪了挪,就有小東西從夾縫中掉下來。
那正是陶榕藏起來的錢,總共有三百塊,幸好她足夠了解嚴香如,沒有帶著去。
收好錢,陶榕就迅速的跑去買酒的地方,直接給齊老伯買了幾瓶白酒。
陶榕沒有買太貴的,因為她曾經去過齊老伯那邊,見過桌子上擺放的酒,保險起見,於是就買了一樣的。
拎上三瓶好酒,陶榕就迅速的跑回了山坎村。在遠離村子的院落前,陶榕緩了一口氣,這才走了進去。
另一邊,當陶榕離開之後,嚴香如就說起了陶鈺,“你剛剛乾嘛那樣,留著你姐跑腿也好照顧你啊!你不還說阿媽做的飯菜難吃嗎?反正她除了工作也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了。晚上我讓她來,彆鬨了,乖啊!”
“哼!那個賤人才不是我姐!”陶鈺氣不順的說道。
嚴香如對這樣的話早就習以為常了,道:“好,不是,不是,彆跟自己置氣了,之前甘小妹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彆說了,那死丫頭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就那個樣子,總不能真打斷她的手,畢竟她還要工作賺錢供你上學呢!”
陶鈺這才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嚴香如。
嚴香如被他盯得一臉莫名其妙道:“咋了?”
“我說的是……她根本不是我的親生姐姐!而是你們預備給我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