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一世不曾發生過得事情,所以陶榕一下子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麵對陶家夫婦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和認定她就是犯人的態度,陶榕就知道這家人對她沒有絲毫的情感,有好處就吸著,有壞事就立馬甩開。根本不用他們的腦袋好好的想一想。簡直蠢鈍如豬。
帶著陶榕出來的警察是一個青年男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架勢,而且剛剛看了陶榕一眼,覺得小丫頭不僅長得好看,而且麵容也是乖巧懂事型的,都有點不敢相信她就是報案人說的殺人未遂的陶榕了。
而且看她一臉懵然的樣子,青年警察本能的就覺得是不是哪裡有問題,弄錯了。
可是現在又看到這女孩親生父母的態度,這如果不是因為這女孩平時就不是一個好的,父母怎麼會這樣對她呢,一般情況下父母不該死命相護,求他們不要帶人走才對啊。所以陶家夫婦這麼一鬨,立馬就讓警察的判斷又出現偏移了。
陶榕雖然覺得自己一聲不響被帶走會在後續事情上更好處理一點,但是如果自己真的什麼都不說,那搞不好這些人都要給她定罪了。
“阿媽,你在說什麼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從工廠打工回來,隻去了一趟齊老伯那邊,然後就直接回家了,你不是看到我了嗎?之後我就一直在廚房睡覺啊!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見過嚴傑,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陶榕表現的委屈又急躁,倒像是她這年紀的人會表現出來的樣子。
誰知道陶榕這麼一說,頓時在眾人眼中就成了狡辯,而且撒謊還一副臉不紅氣不喘的可惡模樣,刹那間孟鳳英和嚴舅媽的叫罵聲幾乎是響破天際了,這兩個人把嚴傑都看成自己的心肝肉,那種恨不得陶榕以死謝罪的架勢,可見她們有多恨。
“丫頭,坦白從寬,如果你繼續說謊的話,判刑可能會更重的!”村長這時候發話了,一副為她痛心的樣子。
這就奇怪了,如果沒有絕對性的證據,村長不可能如此態度的。
陶榕頓時就更加不解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怎麼大家一口咬定了是她殺人未遂呢。
陶榕眨眨眼,眼淚就下來了,她轉頭看向護在她身邊的青年警察求道:“警察哥哥,我真的是一直在家睡覺,連嚴傑的麵都沒有見過,我也願意跟你們回去配合調查,但是能讓我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嗎?”
陶榕本來長得就麵容姣好,這麼委屈一哭,還真的楚楚可憐,青年警察不由的有些心軟,當即簡明扼要的跟她說明了一下情況。
下午三點半的時候,有人看見陶榕和嚴傑在溪邊,突然陶榕就跟嚴傑推搡吵鬨起來引起不遠處的人的注意,推搡間,陶榕故意把嚴傑推下了小溪,不僅如此,在三歲的嚴傑要掙紮的時候,陶榕還搬起了旁邊的大石頭朝著水中的嚴傑砸去。砸沒有砸到不清楚,但是嚴傑卻隨著溪水飄走了,陶榕這時候就害怕的逃走,隻留下跟嚴傑拉扯的時候被拽掉的上衣外套留下地上。
看見的人趕緊去救嚴傑,嚴傑已經出現了溺水症狀,趕緊送去搶救,現在雖然活命了,但還在昏迷中,於是家人報警,警察就過來要帶陶榕回去審問了。
陶榕聽了半天,才不敢置信的問道:“看見我?真的是我?看見我的臉?”
看著陶榕不敢自信的樣子,青年警察就指了指不遠處,這時候有兩個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