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嚴家人頓時大怒,這死丫頭信口雌黃的本領還真是讓人咋舌,這樣的話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的,看來為了推卸罪責,她就跟瘋狗一樣到處攀咬了。
嚴家人可以說是氣到麵容扭曲了。
而嚴琪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心中一陣慌亂,不過很快,她就調節過來了,她嘴唇顫抖著,滿臉委屈的看著青年警察說道:“什麼?懷疑我傷害我的親弟弟?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她是瘋了嗎?竟然能潑臟水潑到我頭上,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啊!這……這太侮辱人了。”
說道這裡,嚴琪已經嗚嗚的哭了出來,漸漸演變成了嚎啕大哭,那委屈的模樣看著都讓人心疼。
周圍的村民一開始離得遠並沒有聽見,聽到嚴琪哭的時候才相互詢問起來,結果一問竟然是陶榕說嚴琪才是真凶,所以警察才把人帶過來的。
村民們頓時就不服氣。
“你們警察是乾什麼吃的,這種話也信啊!她隨便說一個人,你們就可以隨便抓人嗎?”
“就是,他們可是親姐弟啊!這件事情跟琪琪有什麼關係,你們竟然隨便聽信一個犯人的話,汙蔑一個好人,你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你們會不會乾事啊!真正的凶手還抓不抓了?不會乾事滾回派出所去,讓彆的警察過來!”
“這件事情跟琪琪無關,你們怎麼能隨便冤枉人呢!”
“都有人證明了,還有衣服留下來了,你們竟然還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不抓犯人,鄉親們我們聯合起來去鎮上舉報他們。”
因為之前要帶人走結果被攔下,已經引起一部分不滿了,這一會兒嚴琪一哭,周圍的鄉親們就更加看不下去了,覺得這些警察都是黑心的。
原本懼怕警察的心,現在也是毫無畏懼了,反而會有一種自己維持了世間正義感的錯覺。
警察也被弄的為難了,其實他們所做的事情也不能算是違規,但是也不能算是完全合規,就是在邊緣瘋狂的踩線罷了。
一般追求真相的警察會這麼鋌而走險,但是大部分是不會的,畢竟影響不好,容易造成一般群眾的誤解,今天若不是有聶昭撐著,警察們才不會惹這樣的麻煩呢。
這時候陶榕從車後麵走了出來。
她一出來,眾人的攻擊對象就轉向了陶榕。
陶榕看著以往那些和藹可親的鄉親們,現在已經變了嘴臉,一副看錯了她的正義模樣,覺得好笑。
人啊,果然還是要多讀書,讀書讀少了,就是彆人說什麼,他們就容易信什麼,不懂得去疑問的人是無知的人。
嚴琪看到陶榕出現,哭泣的臉下已經扭曲。
“陶榕,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害了我弟弟還不夠,你還想來害我嗎?”嚴琪哭訴的說著。
陶榕看著潸然淚下的嚴琪,嘴角勾起冷笑,“嚴琪,你可真厲害,我當真是小看了你,你很聰明,你這麼一鬨,就算我說出以前的事情,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