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安靜了,大家互相看了看彼此,仿佛在詢問對方的意見似的,摸不著頭腦,就想要找一個帶領者,但是此時大家都迷糊了。
嚴大舅指著那根長發的手都有些顫抖了,“這……這是什麼意思?”說完之後,還使勁兒的盯著陶榕的發尾看去。
警察們反應倒是平淡,畢竟他們不知道陶榕之前的樣子,所以青年警察就嚴肅分析道:“陶榕是短發啊?可是這裡是長發,而且這麼長不可能有差錯的,也就說肯定是有人穿過這件衣服了?”
嚴琪的臉色瞬間就白了,褪去了所有的血色,身體都因為心虛而害怕的顫抖起來。
陶榕……那個賤人……什麼時候剪的頭發?
嚴琪心中不斷的響起這個疑問。
孟鳳英倒是替她問出了心聲,“這……這是怎麼回事?你剛剛剪頭發了?你們勾結好的,你們想要幫她翻案!”孟鳳英越說越起勁,越說越覺得真相就是這樣。
可是大家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畢竟陶榕一直在眾人的眼前,怎麼可能偷偷去剪頭發呢!
不過村民們也搞不清楚陶榕怎麼剪頭發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啊。現在想想陶榕好像有段時間都是這樣把頭發放在衣服裡麵,所以沒有人見過那下麵究竟是有多長。
而這時候終於被接二連三的證據催醒大腦的嚴香如開始相信陶榕可能真的沒有害嚴傑,看著自己的阿媽那麼瘋狂就開口說道:“阿媽,這……陶榕半個月前就已經剪短頭發了,我也是剛剛想起來,是在醫院的時候剪的。”
因為根本心中就沒有陶榕,所以看見了也沒有往心裡去,根本沒有好奇為什麼陶榕剪了頭發,所以這一會兒才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嚴香如這麼一說,陶錢也想起來了,畢竟陶榕是短發出現在他們眼前過。
可是嚴香如這麼說,孟鳳英怎麼可能相信呢,不僅孟鳳英就連嚴大舅和嚴舅媽都不相信。
嚴舅媽幾乎尖叫著說道:“怎麼?你現在是要維護你的女兒是嗎?嚴傑也是你的侄子,你怎麼能這樣。”
嚴大舅也出聲道:“阿妹,你可彆瞎說!孰輕孰重你知道的。”
嚴大舅是在提醒嚴香如陶榕根本沒有血緣關係的事情,但是這樣的話在彆人聽來就很奇怪了。
不過也就奇怪一下,並沒有什麼人在意。
嚴香如被自己大哥大嫂這麼一說,頓時就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了。
這時候聶昭出聲了,“半個月前,陶榕因為救同村姑娘而頭部受傷,因為處理傷口的問題,當時就把她的頭發剪掉了。”還是他親手剪短的,“如果大家不相信,可是去醫院詢問,給陶榕處理傷口的醫生和護士都能證明。”
青年警察看了看頭發又看了看陶榕,點頭道:“看來事有蹊蹺了,陶榕同誌早就不是長發了,這證物也就存在被偷用的嫌疑了。”
周圍人都開始議論紛紛,但是明顯語調已經變了,大家開始猜測各種陰謀,逐漸的大家就把焦點集中在了陶榕指認的嚴琪身上。
“唉……你們看琪琪的頭發好像就是這麼長,難道真的是……”
“怎麼可能,親姐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