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青年警察這麼一說,聶昭卻突然開口道:“其實剛剛嚴琪女同誌已經承認自己是凶手了,隻是我跟陶榕一樣想要給她自首的機會,既然她不承認,那我就說了。”
聶昭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愕了,嚴琪更是驚得忘記哭了,她惶恐的看著聶昭,不知道自己哪裡露出了破綻。
青年警察不解的問道:“她自己說?”
聶昭點點頭,道:“剛剛大家還記得我問嚴琪她有沒有接觸過這件衣服的時候,她怎麼說的嗎?”
大家疑惑的點頭,大概都記得。
嚴琪腦筋急轉,應該沒有破綻啊。
聶昭聲音清清冷冷,“剛剛陶榕說了,因為工作環境的關係,所以她的衣服都會兩三天洗一次。那麼我問一下陶榕,這次你什麼時候洗的?”
陶榕臉上逐漸有了明白之色,“前天洗的,正準備今晚洗。”
聶昭點點頭就示意抓著衣服的警察拍一拍。
一拍之下,灰塵四處飛揚。
“大家知道會有這麼多灰塵嗎?”聶昭指著衣服說道。
眾人是沒有在煙花工廠上班過,所以不知道,隻知道衣服灰色的,有的時候顯得臟臟的。
青年警察這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看向嚴琪道:“嚴琪同誌,你剛剛說謊了,如果你從未碰過她的衣服,又怎麼會知道她的衣服臟,而且很多灰塵呢?”
青年警察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掃向了嚴琪,嚴琪直接癱軟在地,大驚失色,惶恐的看著周圍的人。
嚴大舅眼神已經逐漸的變了,如同老鷹一樣銳利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嚴琪慌了一會兒,卻立馬詭辯道:“我隻是嫌棄她,故意這麼說的,怎麼知道恰好碰上了,而且……而且我以前看過她拍很多灰,所以知道。”
嚴琪的腦子真的算是反應非常快了,但是接二連三的嫌疑指向了嚴琪,嚴琪就算辯解也是沒用的,因為在警察的眼中,她已經替代了剛剛陶榕的位置,成了犯案嫌疑人了。
青年警察聲音都變了,“嚴琪同誌,我們會調查清楚的,請隨我們回去吧。”
嚴琪頓時就懵了,立馬拉著自己的母親的手,祈求的哭道:“阿媽,他們聯合起來冤枉我,我怎麼可能傷害弟弟,我真是冤枉死了,我還不如自己跳到溪裡麵淹死呢!”
嚴舅媽剛想要安慰自己的女兒,威嚇彆人,可是就在這時陶榕終於抓住了恰當的時機開口了。
“舅媽,你知道為什麼你會被奶奶視為跟嚴傑命裡相克而因此不能貼身撫育自己的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