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會兒嚴大舅腦子倒是開了一道光。
對啊,甭管什麼身份,至少聶昭現在是軍人身份,隻要是軍人,如果在山裡亂來,有了女人也是不得不娶回家的。否則對軍人聲譽的影響那是相當嚴重的。
到時候鎮長嫁了女兒,可不就是鯉魚躍龍門了嗎?
嚴大舅頓時就明白了鎮長的想法,而且他知道按照鎮長的心性,他一定會用一些下三濫的招呼,到時候鎮長一家就雞犬升天了。
如果自己這時候能給他提供幫助的話,自己將來……不對……為什麼要給他提供幫助,自己明明有女兒,而且自己就住在山坎村,還有陶榕這個可以利用的人,不是……更加有利嗎?
頓時嚴大舅的雙眼冒出了貪婪的神情,那熊熊燃燒的野心遮都遮不住了。
可是偏偏在他最激動的時候,嚴舅媽跑出來拉他進去,“你還待在這裡乾嘛?我看到所長都走了,鎮長呢?到底救不救咱們女兒,琪琪怎麼辦?我聽說至少要在這裡待三天才能放出來,我們真的讓她在這裡待著嗎?這麼可怕,你快想想辦法啊!”
嚴大舅正做著美夢呢,頓時被嚴舅媽的鼓噪弄煩了,直接一擺手打開了嚴舅媽的拉扯道:“彆吵吵了,這事兒我是沒辦法了,反正她又不用坐牢,就讓她在裡麵反省反省吧,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去醫院看兒子!”
說著嚴大舅就一門心思的走了,他要去調查一些事情。
嚴舅媽看著主心骨都這樣說了,也就知道沒辦法了。
他們現在無法去看望嚴琪,隻能先離開去醫院看嚴傑了。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這麼一走,卻出了大事。
與此同時,另一邊,陶榕已經回到家了。
村子裡麵有人在外麵閒逛的時候,見到陶榕都會熱情的打招呼,關心她,陶榕甚至還記得幾個人就是幾個小時前,當著麵說她壞話,認定她是凶手的人,這一會兒倒是各個變成了和藹可親的人了。
陶榕倒不是怪他們,隻是覺得他們愚昧無知,明明是最不講理的人群,卻表現的最無辜,哪怕連一個道歉都不覺得自己需要說。
他們問心無愧,陶榕自然就陪著他們演戲,這種時候鬨脾氣下麵子是吃力不討好的做法,所以她不會做,她仍舊掛著甜美的笑容麵對每一個人。
回到家,陶錢和嚴香如正在說著今天的事情,見她真的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還真有點不對味。
“你大舅一家人呢?”嚴香如問道。
陶榕表示自己不知道,“我先做完筆錄就被送回來了。”
“那個……那個軍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跟你什麼關係,怎麼處處護著你幫著你啊!”陶錢不解的問道。
陶榕心中好笑,自己所謂的父母反倒是一副不希望她好的樣子,連有人幫她不僅不感激還要擺出質疑的醜陋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