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嚴香如不知道嚴大舅原本是這樣打算用來對付陶榕的,所以嚴大舅嚴厲製止嚴舅媽說漏嘴。
當即就讓嚴香如出去幫忙買東西,支開嚴香如。
嚴香如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靠在一邊低垂著頭的陶榕。
“你來了,乾嘛不進去?”嚴香如問道。
陶榕可不會進去,這時候進去,嚴家夫婦搞不好直接打死她為他家女兒出氣,畢竟他們是無法恨自己弄出這麼一個烏龍的。隻會恨為什麼進牢房的不是她,為什麼被糟蹋的不是她而已。
“好像出事了,我不敢進去。”陶榕擔憂的說道。
嚴香如想了想也點點頭道:“算了,你彆去了,估計這一會兒你去了,他們會更加生氣的。走吧。”
難得嚴香如護著她一次,不過看著嚴香如有些鬱悶的臉,估計她也明白在嚴家一雙兒女都昏迷的情況下,她是不好意思再要補償了。
陶榕隨著嚴香如往外走,可是她還是回頭看了看那相鄰的兩個病房,兩個都是想要害自己的人,結果最後都害了自己。這可不關她的事情,是他們自己作的。
陶榕忍不住勾起嘴角,最後痛快的看了一眼,這才毫不留戀的離開,
出來的路上,陶榕聽嚴香如說了,嚴琪不僅被嚴刑逼供打的鼻青臉腫,而且夜裡關進牢房之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裡麵竟然是有男有女的,幾個男人見她新來的,捂住她的嘴,聯合壓製著她,就這麼瘋狂的輪流糟蹋她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獄警來查房才看到昏迷不醒,已經不成人樣的嚴琪,然後就有警察立馬通知嚴大舅把人送來了醫院。
之前嚴香如進去之後,看著嚴琪也被嚇到了,那樣子真的是糟蹋的挺厲害的,嚴香如覺得是派出所管理不當,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可怕。
隻要一想到那些事情本該是自己經曆的,陶榕就從骨子裡麵感到恐懼,她不知道那樣的環境下,憑著自己的身手能不能自保,果然危險無處不在,還是要多提高自己的本事才行。
陶榕也不會特意告訴嚴香如,其實嚴琪會有這樣的遭遇是嚴大舅自己安排的,所以嚴大舅絕對不會追究,畢竟追究到最後也隻會追究到他身上。
這種啞巴虧也隻能打碎牙齒咽下去了。
陶榕沒有想到,自己在上次的事情上捧著自己僅有的原則饒過了嚴琪一次,結果看來她是命中注定要經曆這次劫難了。
陶榕很好奇,之後的嚴琪會怎麼麵對眾人,殘害手足陷害他人,自食惡果又被糟蹋,估計被人知道的話都會說一句天道好輪回吧。
晚上的時候,陶榕繼續訓練,正在大山裡麵捉白牙的球時,白牙突然朝著一個地方狂奔,雖然他們訓練的範圍是整座大山,但是白牙以前也不會跑太遠,都是圍著房子周邊的,這一次卻突然跑開了。
陶榕自然要去追了,結果追著追著就明白過來了,不遠處陶榕就看到了一行人,而他們也看到了緊隨白牙之後到來的陶榕。
“喲,這不是陶榕嗎?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山裡溜達嗎?”何鐵龍是第一個跟她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