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剛陶鈺的樣子,陶榕真是感覺痛快,估計這一會兒絕對是陶鈺人生中最疼的時候了。
手臂,耳朵,下麵關鍵的地方,絕對讓他感受下地獄般的感覺。
而且他不是最介意他的那方麵不行嗎?很好,她就讓他徹底不行。
陶榕一邊欣賞外麵傳來的哭喊聲,一邊慢慢的穿好衣服。陶榕以為陶錢和嚴香如至少會帶著陶鈺去醫院,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陶鈺都哭喊成這樣了,他們都沒有帶他去,而是讓他在房間休息。
陶榕覺得要不然就是他們知道自己兒子的習性,知道他現在裝的可能性很大,就是所謂的狼來了的孩子,關鍵的時候,誰也不會相信他,包括他的父母。
要不然就是接下來的事情對嚴香如和陶錢而言更加重要,他們不能被其他的事情乾擾,要全心全意的準備。
陶錢和嚴香如一邊安撫,一邊鎮壓,好不容易讓陶鈺安靜了,他們又擔心陶鈺騙他們惹事,所以乾脆直接把人反鎖在房間裡麵。
就是不讓陶鈺參與晚上的行動。
陶榕仍舊裝作受到驚嚇的樣子躲在房間裡麵,不一會兒嚴香如還來安慰陶榕,讓她靜下心來,好好準備晚上的事情。
陶榕也是見好就收,收起悲傷驚嚇,隻餘下不安的神情。
在隻有母女的房間裡麵,嚴香如又開始細細跟陶榕耳語,告訴她一些注意的事情,讓她千萬彆出亂子,家裡的一切都靠她了。
很快,晚上五點,約定的時間到了。陶榕把貓咪木偶留在了自己的房間,隻帶著布偶離開。
陶家三個人一起出發去了營地。
此時已經有很多人到了,三個村子雖然有百來口人,但是除去打工的,外地讀書的,年紀大的,能到場的也就是五十多人,加上軍隊的人也不夠一百人,大家在一起點了好幾處的篝火,堆土添柴,架鍋,飯菜的香氣立馬彌漫起來,軍民一起忙的熱火朝天,看上去真的非常和諧。
陶榕被分配到上菜端碗筷的任務,但是陶榕環顧了一周,卻沒有見到嚴琪。
倒是看見了吵鬨不斷的嚴傑,嚴傑好像從出院開始就暴躁易怒,雖然沒有找陶榕麻煩,但是就是鬨騰,非要哄著,沒有人管他,他也鬨騰,大家見他是小孩子也不會跟他計較,雖然有人覺得這樣的小孩感覺有點異常,但是誰也不敢當著嚴支書的麵前說。
跟他一桌的自然就默默忍受了。
正好嚴舅媽也在幫忙上菜,跟嚴舅媽關係好的人開始詢問嚴琪的去向,嚴舅媽就說她去發糖了。
陶榕聽到就特意留意了一下,還是沒有找到嚴琪。
陶榕也知道嚴琪是打算今晚就做點什麼,但是她沒有出現,聶昭卻在這裡,是打算怎麼折騰呢?
此時,陶榕分碗筷分到聶昭那一桌,那一桌上就有嚴大舅和村長,不過陶錢卻是沒有資格坐到這一桌的。
聶昭正應付著村長和嚴大舅對他傷勢的關心,正好看到陶榕過來了,就抬頭看了她一眼,一副從不適應的環境抽身出來的模樣。
聶昭主動對著陶榕打招呼,臉上也是掛著笑容的,陶榕似乎看見了他的酒窩,“齊老伯沒有來嗎?”
陶榕搖頭道:“他老人家應該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