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鐵龍趕緊捂住自己喋喋不休的嘴巴,真是想到什麼就說到什麼,這事情也不是聶昭的錯,憑什麼讓他負責,就是為了讓陶榕名聲不受損嗎?
一想到這複雜的情況,何鐵龍又皺成了八字眉,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聶昭當然知道何鐵龍說的道理。
但是他為什麼要管陷害自己的人不成功後會有什麼後果,他是神經病嗎?
敢這麼做就要敢承擔後果。
而且目前的局勢,可是對他最為不利了。
感受著周圍人的眼神,聽著他們的議論,以及趕過來的隊友著急的詢問,聶昭從未這麼難堪過,這一切都是拜陶榕所賜。
等到到了村長家,陶榕果然沒有露麵,陶錢出來就說道:“我女兒受到刺激太大了,連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都不說話了,這件事情必須要給一個說法。”
聶昭被迫站在中間,仿佛接受審問一般,這種時候多餘的話也是蒼白無力的,對於昨晚的一切,太過複雜,即使他知曉全部的情況,說出來,說清楚,眾人也不會相信,更加也無法改變他現在的處境。
“陶榕沒有說的情況下,我說的你們也未必相信,我隻說一句,我沒有對她怎麼樣。我也從來沒有強迫過她。至於真相你們不妨去問她,看她到底要說真話還是假話。”聶昭坦白的說道。
這時候激動的大隊長就準備說話,但是站在他身後的何鐵龍,突然輕聲的在後麵提醒他。
“大隊長考慮清楚,聶隊長始終是聶家的人,冠上子虛烏有的罪名這種事情,會影響到了聶家的名聲,聶家人不會坐視不理的。”
聶昭也許不會威脅大隊長,但是並不代表何鐵龍不會。
狐假虎威,仗勢欺人這一套,他也是會玩的。
果然何鐵龍說完之後,大隊長的臉色就變了變,暫時沒有說話。
嚴大舅卻積極道:“我讚成聶隊長的話,這樣不清不楚的,太害人了,有本事讓陶榕出來對峙,我們把事情調查清楚,除非她現在心虛不敢上前對峙,因為一切都是假象,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
陶錢氣得衝上去要打嚴大舅,但是立馬被人攔住了。
“你他媽的說什麼?那是你的外甥女,你怎麼說的,你是良心被狗吃了嗎?要是你家嚴琪遇到這樣的事情,你會怎麼樣?對了,嚴琪呢?你不是還沒有找到嗎?你倒是有心思來這裡一而再的汙蔑自己的外甥女,好啊,我知道了,上次嚴琪害陶榕不成,你做父親的要來繼續你女兒的事情了嗎?”陶錢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一副要拚命的樣子,倒是引起了一些共鳴,大家紛紛覺得嚴大舅說的有點過分了。
連村長都看不下去了。“嚴支書,你不是還要找你女兒嗎?”
意思是讓他走,畢竟他現在說的話都是帶著火藥味的。
陶錢用嚴琪做例子,在被人看來是換位思考,但是在嚴大舅看來確實赤裸裸的嘲諷,因為他被反過來利用了。
這險些讓嚴大舅爆出真相,但是嚴大舅不知道其實聶昭早就知道所謂的真相了,所以他不敢暴露自己一開始設計聶昭的事實,但是也真的不甘願讓陶錢撿了自己的便宜,那樣他會吐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