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知道我有很多讓你後悔收我為徒的理由,但是我仍舊感謝你對我這幾個月的關照,你給了我自保的能力,也給了我保護他人的能力,我不會輕易用你給我的東西害人的,這是我對你永遠的承諾。”
陶榕這樣說其實也是變相的安齊老伯的心,她知道齊老伯最擔憂什麼,她不確定自己算不算好人了,但是至少她不會去害好人。隻不過這個原則在麵對筱筱的問題時是除外的。
齊老伯看著她清明的雙眼,受傷的額頭,終於還是心軟了,畢竟是已經認可的徒弟,幾個月相伴的情誼不是假的,他雖然最疼愛聶昭,但是也疼愛陶榕。
既然陶榕都跟自己說實話了,聶昭也沒有想讓他幫忙追究什麼,那他還有什麼多管閒事的理由嗎?
兒孫自有兒孫福,不是他能插手的。
“算了,這事情是你自己作的,你以後也會承擔這相應的後果,不聽我的話,你就等著經受磨練吧,你不喜歡聶昭,他也不喜歡你,你們這對夫妻,嗬,路可長著呢。”
齊老伯一邊說著仿佛已經預料到他們之間相互怨懟的夫妻生活了,就是不懂為什麼陶榕要這樣坑了聶昭也坑了自己呢。
陶榕聽到齊老伯這樣說,就安心下來了,她當時預想的最可怕的情況就是齊老伯不再認她這個徒弟了,她舍不得這個師徒情分的。
所以陶榕又對著齊老伯重重磕頭,“謝謝師父。”
齊老伯都被她嗑的腦殼疼了,“彆磕了,小心磕傻了,我看你就是腦子壞了,唉……本來想要好好教導你的,雖然基礎已經打下來,但是還是差了很多。”
“師父放心,我即使離開這裡,也會堅持訓練的,我知道我隻能堅持才會強大,而且南市離這裡也不遠,我會回來的請教師父的。”
陶榕在自覺性方麵還真沒有叫齊老伯失望過。
“哼,你自然不用我訓練了,你都嫁給了聶昭了,讓他盯著你訓練不是更好。”齊老伯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陶榕訕笑道:“他……躲著我還來不及呢,我是從未指望過他的。”
齊老伯神情微變,不由視線轉了轉,轉向了屋內。“是嘛?其實你既然已經嫁給了他,就乾脆好好的當他妻子,喜歡上他,也讓他喜歡上你,你們恩恩愛愛,正正經經成為一對夫妻不好嗎?雖然開頭不行,結尾可以是美好的。”
“哈哈,不可能。”陶榕毫不猶豫的否則了,甚至有點想笑,“且不說我絕對不願意喜歡上他,就是他……他可是有心上人的。”
“你怎麼知道?”齊老伯條件反射的一問,大概是太過激動了,讓陶榕有些狐疑。齊老伯咳了咳,掩飾了一下。
陶榕想了想,以前齊老伯既然進出軍隊,聶昭和安雯瀾那一對又有身份,又養眼,估計是見到過的,陶榕思考了一下就決定甩鍋了。
“剛剛坐車的時候無意中聽見的,曾經好像也聽他隊員無意中提到過。”陶榕說起這樣的慌倒是沒有負罪感。